域被人侵占的感觉。
田桑桑不太自在。
直到那不再纤细的腰被人搂住,身后靠着的,是他强健和温暖的胸膛。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下她小巧的耳朵:“想什么?”
尽管那腰身不再纤细,但也没胖到哪里去,他的手臂搂着还是觉得瘦。
她并非那不谙世事的少女了,两人已经是夫妻,同床共枕的次数一双手数不上来。现在他的身体烫得厉害,磁性的嗓音压抑着渴望,并非不能感受得出来。
她心里一紧,连忙回头,“你要干……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捏住下巴吻住。
他将她转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十分具有掠夺性,唇舌被侵占着。她伸手想要推他,他身上坚硬如铁。她想要后退,可是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又按着她。
“不行。”她微微地喘息,“不行,江景怀。我……”
“可以的,桑桑。”他放开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味道,黑眸沉沉:“四个月了,你不要乱动。我们轻一点,小心一点。”他不是个压不住欲望的人,但这回他不想克制。只这一次,下不为例。真的是太想太想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坐在床上,把她抱坐在怀中,避开她的肚子,仿佛抱着稀世珍宝。他一点一点地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他炙热的唇印在她的肌肤上,他每吻一下,她就会抖一下。
腰间一凉,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缓缓地抚摸她的后背,又从后背绕到胸前,一手已经无法掌握住。
“变大了,桑桑。”
她羞愧难当,不安地想避开他的手,用手推搡着他。
他压抑地痛哼了声。
她很敏感:“受伤了吗?”
“小伤不碍事。”
心下挣扎了片刻,到底是不忍心,她慢慢放弃了挣扎,又蓦地想起什么,“你来的时候,看到赵纯了吗?”突然就消失了,也得跟赵纯打个招呼。
他该有多担心。
“跟他说明了。”他沙哑的声音吐在她的脖颈间,俯首就含在了那,酥酥麻麻的,有电流涌向全身。她终于溃不成军,仰着头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他一点一点地爱抚她的身体,直到她继续发出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令。怀孕后的身体也很敏感,稍微一触碰就会颤抖连连,更何况是这样几近全身的撩拨。尽管田桑桑不愿意承认,但这确实存在。
“你有想我吗?桑宝?”
“是不是记不起来?”
“我们来回忆一下。”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她可怜兮兮地躺着,她清澈的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慌乱和羞意,她的头发披散在枕间,和羊脂般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景怀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性感的锁骨,他的黑发略微凌乱,额头上冒着汗。
他倾身吻了吻她的发,吻了吻她水润的眼睛,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别怕,我会轻的,有不舒服跟我说。”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嗓音带着闷重和喑哑,他的喉间溢出满足的颤音。
(如有不连贯的地方,亲萌不要惊慌,可能只是被悄无声息地河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