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随意对弟弟动手?”
这话该如何理解?
难不成想背着他,由着她儿子欺负四福?!
上手不问缘由,又是打又是数落,这全是做给他看得?嘴角紧抿,岑晙望着紧闭的房门,眼底渐染上冷色。
再听听继女说的话,是她没仔细看好郝健,是郝健一不小心推到四福?
他有眼睛好不?!
四福坐在小凳上安安静静,继子手贱,有意推得他儿子,结果,就这么件事儿,被那娘仨整得倒像是他们受了委屈,而他和四福简直是没事找事。
“爸爸,我想娘,我想哥哥,我想大舅舅二舅舅,想大舅妈和表哥……”
这里一点都不好,新妈妈,不对,他有妈妈,有娘,那个女人是阿姨,她在爸爸不注意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好奇怪,还有阿姨的孩子,总是想招惹他,还骂他是小哑巴,太没礼貌了,他不喜欢和他们玩儿。
趴在爸爸肩膀上,四福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夹带着哭腔,听得岑晙心里禁不住抽疼,他轻拍着小家伙的背,用最柔和的声音说:“你娘不是都和你说好了吗,等到天气暖和了,就会带着你哥哥他们到这边来生活……”
“可我现在就想娘!”
四福眼里的泪大颗大颗滚落,很委屈地说:“娘教我认字,教我唱歌,给我讲故事,娘从来不会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大福哥哥、二福哥哥、三福哥哥也不会欺负我,他们是好哥哥,五福是好弟弟,我想他们了,还想六福妹妹、七福弟弟……”他没告状,他只是说实话。
“你看这样好不好,爸爸抱你去客厅给你娘和哥哥们打电话,你在电话里和他们聊几句,再给他们拜个早年,成吗?”
岑晙这会儿越发觉得自己再婚,和技术员李敏重组家庭是一个错误,他把儿子接回家多久,就闹出今天这一出,再就是那李敏娘仨,听听那哭声,被左邻右舍听到,铁定得坐实这个家让他们娘仨受了委屈。
“好。”
四福是乖孩子,知道他现在非闹着要回去找娘,势必得惹得爸爸伤心,算了,他忍忍吧,听爸爸话,安安静静等到天气暖和,就能重新和娘在一起啦!
当然,五叔和哥哥弟弟妹妹,他心里也记挂着呢,好希望能很快很快见到他们!
“岑……岑工……”
卧室门刚一打开,李敏揽着一双儿女,娘仨睁着一双兔子眼,齐齐看了过来,她嘴角噏动,嗫嚅说:“我……我教训过健健了,健健也知道错了,我这就让他给四福道歉。”
郝健的哭声虽有降下分贝,但这会子依然哭个不停,听到妈妈说要他给小哑巴道歉,他梗着脖子哭喊:“我凭什么给个小哑巴道歉?他来咱家不和我玩儿,不和我说话,我不过是轻轻碰了下他,是他自个没坐稳摔到地上,和我有什么关系?”卧室里,岑晙原本抱着儿子在安慰,不料听到客厅里传来声响,脸色瞬间沉冷下来。
“怎么能随意对弟弟动手?”
这话该如何理解?
难不成想背着他,由着她儿子欺负四福?!
上手不问缘由,又是打又是数落,这全是做给他看得?嘴角紧抿,岑晙望着紧闭的房门,眼底渐染上冷色。
再听听继女说的话,是她没仔细看好郝健,是郝健一不小心推到四福?
他有眼睛好不?!
四福坐在小凳上安安静静,继子手贱,有意推得他儿子,结果,就这么件事儿,被那娘仨整得倒像是他们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