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郡王世子摸着脑袋说“其实大堂哥虽然嘴巴坏一些,但人还是不错的。要不然非得坚持这个赌注, 皇上一问, 咱们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算是一个巧合, 大堂哥因此涉险是事实, 总免不了一顿板子。是吧, 哥”
广亲王世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萧铭回头道“本就不关我们的事, 大哥也知道最多一顿板子, 还不如送我们一个人情。”
“是啊,这查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大哥既然无事, 父皇大动干戈的可能就不大。”萧奕赞同道, “他若坚持,岂不是惹父皇不快”
“大堂哥本就是不管不顾的性子, 他可不怕惹怒皇上。”平郡王世子说。
“看, 他这个人情送的还是挺值的, 你不是为他说话了吗”萧奕讽刺道。
平郡王世子今日之后跟萧奕便有些不合, 闻言眉毛倒竖,就要反驳, 却被广亲王世子劝住, “得了, 事情都这样, 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晚我们是一定会来的,你们随意。”
“我又没说我不来。”萧奕嘀咕着撇了眼萧铭。
萧铭没说话,不过看他的目光有些冷淡。
这两人虽面上看不出什么,可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得却有点远,两个伴读更是一句话都没有。
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他们心里都存着疑惑还有一丝忌惮,因为赌注实在太巧了。
“我去给母妃请安,有什么事派人通知吧。”萧铭说着,便朝其他三个点点头就带着贺明睿走了。
萧奕觉得没意思,也带着吴襄离开。
看着他俩不同的方向,平郡王世子有些不得劲,感慨道“还是小时候好。”
“人都是要长大的,我们也一样,心思总是更深一些。”广亲王世子说,“对了,我还没问你,怎么忽然间提议去打这个赌”
“这个么”平郡王世子挠了挠头,“说起来还是昨天上茅房的时候,我听到隔壁有人说话。”
“说什么”
“挺猥琐的,估摸着是哪个大臣或者侍卫,说是去那种地方玩乐,里面有个头牌是个倌儿,年纪小身段好,抹上脂粉穿上衣裙就是花魁都比不上。我刚开始还不知道倌儿是什么,后来他们扯到了贺惜朝。”
“贺惜朝”
“嗯,说大皇子身边的那个伴读长相才好,要作个姑娘打扮,估摸着大堂哥眼里就没别人了。”平郡王世子说着。
广亲王世子皱眉,“什么人敢如此编排皇子,不要命了你没看看是谁”
“我这不是没结束嘛,等我出去,人早就走了。”平郡王解释道,“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挺好奇的,还真想看看贺惜朝姑娘打扮的模样,所以就提议了这个赌注。”
“这两个人不是随便说说,他们是故意讲给你的。抓住了他俩,应该就得找到谁才是幕后黑手了。”
“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呀”
“你上茅房就一个人,边上伺候的呢”
“是顺子,不过我之前弄脏了衣裳,他去拿一套换洗的了。”
“顺子有没有看到”
平郡王世子不确定,“这就不知道了,哥,我回去问问。”
等天乾帝来探望萧弘的时候,一应牵扯到西山围场的官员都已经关押起来待审,至于那个自尽的侍卫,尸体也已经被悄无声息带走,消息没有散播开去。
而围猎并没有中止,而今日晚宴也没有取消的旨意下来。
和贺惜朝说的一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