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人纷纷起身道:“我等誓死追随殿下。”
贺惜朝闻言点点头,“很好,那边条件比较艰苦,时间跨度也久,预计是一年左右,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常用的笔墨纸砚算筹算盘,看得书籍都得带上。这次,我们要做一个工程类预算,到时候我边做边教。”
尤自清道:“想出了法子就不难,可是较为耗时间,这样算来成本并不低。当然和丝绸相比低廉很多,只是较于麻布还是太高了。”
“是,先生。”
见识过贺惜朝审计的方法,这工程预算他们也期待起来,贺惜朝做事的法子往往新颖巧妙,不仅快速而且更精确全面。
跟着他学习的时间越久,就越惊叹他的才华。贺惜朝仿佛是一座宝库,永远能挖掘出令人振奋的灵光。
他们只能努力追随着他的脚步,拼命地汲取贺惜朝教授的本领。
想想当初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考试,如今回想起来实在是最明智的一步。
“那真是太好了,学生这就回信给祖父。”
“当官为了光宗耀祖不错,可也得装下天下黎民,京城百姓相对富足,而奎梁县却是真正的贫穷,诸位都是身有功名之人,将来迟早也会为官一方,想想若各位是奎梁县令,该如何办呢?”
贺惜朝说完,微微一笑,留下一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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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惜朝事情忙,通知到位之后便准备离开了,不过尤自清却叫住了他。
他说:“先生,祖父来信了。”
贺惜朝带着他进入自己的小书房,拆了尤自清递上来的信,看完,眉间舒展,笑了。
“我以为至少得花上一年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尤自清看着贺惜朝满意的神色,心下顿时放松道:“英王殿下的事情,祖父不敢怠慢,拿到棉花之后就立刻停了下面一个作坊,召集了老师傅日夜钻研,他老人家亲自盯着,总算没有辜负殿下跟先生的期望。”
他说着又取出一个小盒,“这是新出的棉线,请先生过目,不知与您所想是否一样。”
贺惜朝将信一放,立刻打开来,盒子里面就搁着几小条白色的棉线,粗细不同。
他举起一根,凑到眼前仔细看着,这棉线已经比较像后世较为粗糙的棉毛线了,他拿住两端拉扯了一下,有些韧性,不过再稍微用力一些,便扯断了。
尤自清说:“祖父正让师傅们想法子加强棉线的韧性,还请先生再多给些时间。”
贺惜朝将断了的棉线重新放进盒子里,摆了摆手,“不打紧,如今这样已经出乎我的预料,只要制出了棉线,织成布就是早晚的事,怕是再过不久,棉布就能问世,只是不知道这方法简不简单,成本如何?”
尤自清道:“想出了法子就不难,可是较为耗时间,这样算来成本并不低。当然和丝绸相比低廉很多,只是较于麻布还是太高了。”
贺惜朝点点头,“还得花些时间再研究一下,按理,棉线可以做的很细,能跟丝绸一样,织成各种光滑细腻的布料,染色,印花,刺绣都行。而且不像丝绸那么容易褶皱勾丝,需要精细打理。”
“先生真是什么都知道,学生实在佩服。”尤自清赞叹了一声,接着他稍稍思量,斟酌着说,“祖父曾言,先生若是赏脸,他想邀请您来尤家,亲自看看制线过程,先生对棉花知之甚多,他还想与您多多商谈。”
他见贺惜朝没有否决,便提议道:“学生以为这次治水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