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侯,请。”张良是骑马来的,刘元从宫中出来也是骑马出来的,两人也是各客套一下,随后麻利的上马往皇宫而去。
进了宫门又有内侍在那儿候着,“公主殿下,留侯,请。”
恭敬的模样对着刘元比起从前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张良似乎看出了刘元的想。
“从今往后,人人都需敬殿下七分。”哪个能不敬,刘元的武力,胆识,聪慧,哪一样都显露了出来,他们不敢不敬。
“换而言之,从今往后我想骗人就没那么容易了。”刘元握着手里的马鞭打趣一句,张良哭笑不得,“殿下不必如此。”
“我不好再骗人,只怕很多人都想着该如何骗我。”不是刘元想要挑事,而是太多的人想挑事,逼得刘元只能应战。
乍听刘元这话没毛病,仔细一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殿下聪慧,并不是容易上当的人。”
刘元依执着的道:“所以想骗我的人手段会越来越高明。”
……张良觉着吧,在这个话题上刘元说的是事实,想说赢刘元并无可能,因而朝着刘元伸手相请,“殿下请。”
“留侯请。”其实他们都已经走在路上了,一边走一边斗着嘴,刘元倒是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不过等见到刘邦,两人都一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一脸凝重的走进刘邦的宫殿。
“父皇,陛下。”两人都恭敬地朝着刘邦作一揖,刘邦披散的头发已经再次束起,看着他们道:“子房,你知道流荧服都有谁有?”
“是。”刘邦迎面就问出这个问题,张良作揖的手都没放下来,先回答了。
刘邦立刻追问道:“那么子房知道是谁要杀朕?”
“陛下,陛下,公主府的刺客死在了路上。”刘邦才要问个清楚,结果竟然听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刘邦是惊的,刘元和张良也同样惊了,“怎么死的?”
胡九押送人犯,想要光明正大的从胡九手里杀死那人并不容易,故而刘元才会问这人是怎么死的。
内侍看向刘邦啊,不确定要不要回答,刘元一看闭嘴,刘邦却已经大吼一声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吓得内侍一个激灵,却赶紧的回答道:“是,突然暴毙。”
这话听得刘元和张良心下绷紧了一根弦,突然暴毙,所谓暴毙那是有多少人在里面出了力搅了事?
比起他们想得多,刘邦却是满脸不高兴地道:“暴毙,什么叫暴毙?”
“就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突然就死了。”内侍连忙解释,刘邦还能不知道什么叫暴毙,他就是气,气这人突然就死了,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倒是想好好说说这事,内侍却不知刘邦问的问题并非要他回答,他是等着刘元和张良其中的一个回答。
“父皇也无须生气,那人活着有活着的用处,死了也有死了的用处。”刘元心里闪过不少的想法,最后吐露出来,张良一眼看向刘元,刘元直接和他对上,打了一个眼色,她就不信她能想到的用处张良会想不到。
张良无言以对,刘邦本来是极生气的,乍然听到刘元的话一下子反应,“死人还怎么用?”
刘元倒是想说的,看了四下的宫人,刘元上前和刘邦咬着耳朵说,刘邦……
“那这件案子你都查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是你来?”听完刘元主意的刘邦立刻决定把事情交给刘元。
刘元看向张良,张良道:“陛下,查案诸事自有廷尉,关乎公主殿下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