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实践次数的增加, 玄微的技巧很快地娴熟起来, 姜妍也get到了男女之事的乐趣,嘴上虽然还说着不要, 身体已经很配合了。
唯一不满的是,每天早上醒来, 玄微都已经不在床上了,要早早早地起床去上朝,忙到半下午才能回来喘口气,有时还会忙到深夜。
明明晚上都甜蜜地相拥着入睡, 早上起来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空荡荡地难免有些失落。
姜妍自认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 也不跟玄微抱怨他为什么这么忙——她直接到玄微办公的地方蹲守了。
这天大朝会后, 皇帝大臣们又在南书房开了个小朝会。
得知姜妍来了南书房后,朱慈烺直接撇下了太子和诸位大臣, 清了清嗓子,道:“域儿,我身子有些乏了,众卿所奏之事, 你自行决断,不必来问我。”
又来了。
玄微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便继续和众臣议事了。
换做普通的皇帝和太子,就算皇帝说了让太子全权理事, 太子也不能傻乎乎地当真。
毕竟天家无亲情,只要皇帝在一日,就要大权独揽,即便是亲生儿子染指自己的权力,也照杀不误。
这种情况不存在玄微父子之间,玄微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独当一面了。
当爹的说了让他全权决断,他就没当是客气话。
大臣们也习惯了太子理政,相比于性情阴郁偏激的皇帝陛下,他们更喜欢和宽厚仁和的太子殿下讨论朝政。
而此时宽厚仁和的太子殿下,想到父亲偷懒是干什么去了,气就有点不顺,连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本也看不顺眼了。
玄微连续翻了几个奏本,面色有些不善,“孤知道诸位都是饱学之士,不过奏本上就不必卖弄文采了,如若不能在三百字内把事情说清楚,就别上折子。”
大臣们齐声称是,暗道太子是从哪里惹了闲气。
不过相较于皇帝陛下,太子殿下的这点小脾气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毛毛雨。
另一边,号称身子乏累的皇帝陛下,出了南书房看到姜妍,顿时精神抖擞起来,“妍丫头,昨天我一时不查,输给了你,我们再来一局。”
姜妍垮了脸,还来啊,麻将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用来搭城堡呢。
皇帝陛下是玄微唯一的亲人,爱屋及乌之下,姜妍可是花了大力气攻略他。
天天请安不说,还积极地向伺候他的宫女安利养生哲学,发明些有益身心的小游戏,跟他谈人生谈理想,总算去掉了这位别扭的皇帝陛下那小小的心结。
妈蛋,攻略玄微都没这么费劲。
哦,不不不,玄微那是自己贴上来的,她根本就没攻略。
见皇帝陛下沉迷赌博(麻将)不可自拔,姜妍将人带到了西花厅,开解着:“天天打麻将多没意思啊,我带你看看我新发明的缝纫机。”
缝纫机旁,正坐着一个宫女,示范着缝纫机的用法,快手快叫地缝了一个布口袋。
姜妍把布口袋献宝似地捧到皇帝陛下面前,献宝道:“爹地,来看看这个针脚,多整齐啊,每个节点都是一样长,笔直笔直的,神奇吧。”
朱慈烺哪里看得懂什么针脚,他绕着缝纫机转了一圈,嫌弃道:“针凿女工本就是妇工之一,何必要用机器代替。况且这机器费铁太多,不堪用不堪用啊。”
普通人家的百姓,一年做一件衣裳就了不得了,缝纫机确实没什么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