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地,他的脸立刻红成了猴子屁股,从这家酒吧落荒而逃。
我并不担心这个猎物会逃跑,无视我女性魅力的男人一个就够了,我要是连这种小苗苗都收拾不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朵交际花。
事实证明,老娘依旧貌美如花、身段风流,消失了一段时日后,卡扎尔成为了我的常客,但这个愣头青只会坐在台下偷偷瞟我几眼,或是和邻座的人为了他的宝贝上司大打出手,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大概是因为他每次和别人打得头破血流时,我都会给他一些特别的惩罚吧。
终于,我们上|床了。
他很美味,这种青春洋溢的味道很合我的胃口。
就这样,我们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露水夫妻,他很爱我,几乎对我百依百顺。
可惜——我是个坏女人。
弗莱克终于找到了这里,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见到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跟我回去。”
我朝他脸上呵出一口烟圈,不以为然道“我就不回去,你能拿我怎样?”
出乎意料地,他强壮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逼得我不得不更向他贴近一些。
都说上了岁数的男人陷入爱情,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不可救药,铺天盖地的吻朝我袭来,饱含着这个男人压抑已久的炙热的思念。
我含笑望去,素来干净利落的男人生出了胡渣,不过这张脸依旧剑眉星目,英俊得很。
事后,我窝在他怀里,描摹他的五官,又轻轻抚过他肩上的伤疤——
这是在我被菲律宾地下组织掳走时留下的疤,丑陋骇人,像条蜈蚣一样盘绕在他的颈间。
“疼吗?”
我心疼地问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抓过我的手,在上面轻啄了一下。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但老板说,以你的聪明,又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被我们找到。”
“所以——”
他顿了顿,像是终于卸下了冷漠的面具,露出骨子里的温柔来。
“我来接你了,比秋。”
伙计们,这一刻,我沦陷了。
或者说,每个女人的生命里都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男人,他或许趾高气扬、或许坏得没边,但你就是拿他无可奈何,谁让你一颗心眼巴巴地系在他身上呢。
老板似乎早就料到我会乖乖妥协,所以还给了弗莱克别的任务好像是要暗杀什么政府高官来着。
嘛,既然他还有任务在身,我也就不急着离开这间酒吧了——但是我的男人在这里,我可不敢再招蜂引蝶了。
再次见到卡扎尔,是在弗莱克得手的当晚。
他穿着白色军装,那张往日里含羞带怯的俊脸上是难得的肃穆和严阵以待,经过我时,还凑在我耳边轻语了一声“抱歉”。
傻瓜,你要是知道凶手就藏在我床上的话,恐怕会当场疯掉吧。
可惜,那位上将小姐没有露面,否则我还真想一窥真容呢。
卡扎尔大概带了一个小组的成员过来,因为有目击者指控凶手进了这间酒吧,所以我也没能幸免,被带回了异能总署问话。
卡扎尔觉得很愧疚,全程都守在我的身旁,虽然没有言语交流,但感觉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真可怜,我坏心眼地想着。
就这样,我被请去了他们的大本营喝茶。
我并不担心这帮家伙会查到我的头上,毕竟我已经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