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秋,我希望你永远这样开心。”
傻瓜,你真是世上最愚蠢的男人,我是个罪犯,还做过妓|女,和你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
很遗憾——
“我不会嫁给你的。”
卡扎尔的脚步顿了顿,意料之中地很快掩饰起了落寞的神色。
“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他嘟哝道。
“做我弟弟吧,我会很疼爱你的~”
我提出了一个补救方法。
他爽朗地笑了起来,很干脆地否定了我的方案。
此刻,夕阳的余韵照在了我们的脸上,有种恬静安宁的气氛,我多么希望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这条路的终点,或许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彼此安好,可惜的是,我们没有走到,或者说,从一开始就错了。
弗莱克的暗杀对象不止一人,卡扎尔的家族是组织敌对方的盟友,而他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他们的异能都是强攻型的,一击下来,两人都受了伤,卡扎尔为了保护怀中的我,伤得更重些。
我看着满地的鲜血,突然心脏钝痛起来。
“弗莱克,你在做什么?!“
我尖叫着。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刀递给了我,不容置否地开口道“杀了他。”
“他救了我!”
我希望弗莱克能改变主意。
但是——
“这是老板的命令,他是我们的敌人!”
弗莱克用力捏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看向躺在地上虚弱不堪的男人。
卡扎尔艰难地摸出了绑在腰上的对讲机——
“是总部吗弗莱克·沃夫特已出现,坐标是”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这里离异能总署太近了,弗莱克会没命的!
我强迫自己把地上的男人当成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像之前对那些无辜的人做的一样,用尖锐的刀锋刺穿了他的心脏。
卡扎尔震惊地看着我,他的眼里溢满了悲伤。
我是个坏女人,我早就警告过你的。
对讲机那里不停地传来询问声,弗莱克拉住我的手,开始了逃亡。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整个人像是如坠冰窖,丧失了往日的生机。
我们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彼此都对此闭口不谈。
就这样,我们挨到了船来的日子。
意料之中地,那天的港口空无一人,萧瑟得像是一座死城。
有一个穿着白色军装的人等在那里,船就在她的背后。
“放走你,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上将小姐的四周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弗莱克拔出了刀,向她冲去。
他甚至不曾再回头看我一眼,只是嘶吼道“快走!”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是疯了一样地向船跑去。
希兹·特恩佩斯特的强大,早就超出了人的概念,弗莱克的攻击被她轻轻松松地化解,倏地,像是玩腻了一样,她的身体溢出大量的黑色妖气——
它就像是罪恶的根源,噬尽世间的一切。
但我不能过去,我不能过去啊!
如果我去了,弗莱克所抱的必死的决心不就跟笑话一样了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