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楷听到这句话愣了下, 他的妹妹汪琪立马就炸了, 娇小的身躯极有暴发力地冲到司妍面前,大叫道:“你是这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叫你们老板过来,我要投诉你!”
刚刚还觉得妹妹理亏的汪楷也觉得不舒服, 嘴边笑酒窝不见了,脸也板了下来,不过他还是保留几分气度, 把汪琪拉到身后, 很严肃地与司妍说:“我妹妹不知道这家店的规矩,碰了你们店的鹦鹉的确是她不对, 已经向你道歉了,不过你刚才的话很没礼貌。”
“哎呀, 哥,你和她讲什么道理,快!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要投诉!”
汪琪边说边拉起汪楷衣袖,然后冲到服务台叫嚣着找经理。司妍依旧是张不冷不热的脸, 虽然她知道自己工作又保不住了。
恰好这时候, 立在鸟笼上的白鹦鹉“嘎嘎”地叫两声, 然后张开翅膀打个半旋, “啪”地落到地上,吐出舌头——死了。
司妍看见了、汪楷看见了、拉经理过来告状的汪琪也看见了。
经理“哎呀”叫了声,两三步走到白鹦鹉身边,蹲身把它抱起来使劲晃几下。白鹦鹉的舌头吐得更长了。
“这下糟了呀,这是我们老板养的鸟, 这……这……我怎么交待呀。”
汪琪傻了眼,她没想到一个爆栗能打死一只鸟,她与汪楷面面相觑,缓过神后,脸立马就绿了,嘴巴一扁,哭丧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轻轻碰它下,它怎么就死了呢?”
司妍朝白鹦鹉瞅了眼,鹦鹉偷偷动下眼皮,然后很尽职地继续扮死鸟。这下好像很难收场的样子,司妍走过去把鹦鹉抱到怀里,眼波飘到汪楷身上,再不经意地一瞟,问:“哪位能负责?”
汪琪不说话了,直往汪楷身后藏。汪楷为难地皱起眉,说:“先把它送宠物医院吧,我和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解释。”
说着,汪楷向经理要电话。经理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没过多久服务台就传出手机铃声,这铃声来自司妍的包。
经理的目光幽幽地落到司妍身上。
顾客投诉与鹦鹉死亡这两件事同时不了了之,汪琪出茶楼后不解恨地骂了句:“什么破店,早晚倒闭!”汪楷也觉得司妍是个无理的女人,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当天晚上,微博上出了篇贴子:强烈控诉xx茶馆欺客,老板丧尽天良。愤怒的文字配上鲜活的图片,十分夺人眼球,本来就冷清的茶楼因此更加没生意,半个月后就关门大吉。萧玉投资的钱打了水漂,而司妍又失业了。
其实手机是萧玉的,那天出门的时候他和往常一样随意地把它放到司妍的包里。如果不是因为汪琪闹腾,他能继续瞒天过海,让司妍误以为自己是新时代的女性,能很好地融入职场里,结果弄巧成拙。
奇怪的是这回司妍没生气,也没怪他多管闲事,茶楼关门之后她就乖乖地呆在家里,再也不去找工作了,或许她明白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入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这样也好,毕竟客栈里生意还是要照顾着,若她真去忙了,萧玉一人有时还应付不过来。
每每忙成陀螺的时候,萧玉就特别想念旭初与月清这两个偶人,可惜旭初飞灰湮灭,月清犯事关到至今,客栈无人可用呀。正当萧玉为这事头疼时,忽然想到一个家伙——林业昌。
这林业昌白吃白喝他多年,还经常要他买东西,与其让他游荡在黄泉道上,还不如叫他打工还债。
萧玉拿定主意,准备去找那个吃白食的林业昌,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萧玉很好奇,心想这么个时候还有谁来找?他起身走到门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