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经脉的丹药是有的,但是,起的作用不大,如果是某一处经脉堵塞或者太细,用拓经拓脉丹有用,想要拓宽全身经脉,那种丹做不到。
“小师妹,你…想给大师兄拓宽经脉?”玉七俞莫问也无比震惊。
“对哒,我天生喜欢挑战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大师兄这样的情况有难度,又不是绝无可能,我也有兴趣挑战。”
乐韵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大师兄,你有后悔的机会,毕竟以丹药拓张经脉是属于违背修炼正常步骤的行为,过程是非常痛苦的,意志力不坚定有可能经脉崩断。”
玉七俞莫问还没来得及细细分析利弊,罗城连一瞬的时间都不舍得浪费,举起玉钵放在嘴边将药汁往嘴里倒,“咕咚咕咚”,似饥渴的牛终于找到水,一口气将一钵药汁全倒进肚子里。
玉七俞莫问看着大师兄豪饮的样子,心头泛酸,大师兄遭逢意外后承受了太大的压力,他们也知道大师兄心里痛苦才远走西陆,愿意回山也是因为听闻师父将即历劫。
罗城将一钵药汁喝光,再转动钵,将残留的一点吸尽,将玉钵放下,抿着唇,快速的在离师弟们数丈远的地方坐下。
苦!
药汁闻不到气味,喝第一口也没感觉,喝了好几口,苦味才传至舌尖,在嘴里弥漫开来。
那种苦,前所未尝,苦不堪言。
药太苦,肚子的苦味好像要涌出来,罗城抿紧唇,不让自己呕吐。
玉七俞莫问扭个方向而坐,默默的观察大师兄的反应。
身为配药人,乐韵当然清楚药汁是怎样的,也不问感觉怎样,再次调和一碗药汁,等炉子上的水烧开,冲泡冰莲,将冲开的冰莲水倒进药汁里,端去给罗大师兄。
罗城什么都不问,又是一口闷。
医患者很配合,让身为医生的乐韵很省事,将碗先收起来,取出一只砗磲盒子,拿出皮革摊开,慢吞吞的取针,取三十六根针在手,突然出手,一指戳向罗大师兄胸口。
挨她那么一指点中,罗城只觉血液好似凝冻住,真气死寂。
“不要运行真气,我得先解决大师兄的丹田问题。”乐韵夹着金光闪闪的医用针,毫不犹豫的继续下针。
罗城垂下眼,一根针穿透衣服,刺在天枢穴正中位置,然后是气海、关元、中极……
小师妹拿出一套针有条不乱的下针,玉七俞莫问看傻了眼,小师妹真是医、丹双修?
乐小同学将三十六根针扎到位,以指戳穴,催动药力冲刷罗大师兄丹田,让药力快速吞噬掉附在他丹田壁隙间的丹毒。
罗城最初没感觉,很快就有感知了——痛!丹田似被撕裂般的疼痛,还不是一下二下,而是一次接一次,好似有无数利器勾着丹田壁在向四面八方拉扯,撕心裂肺的痛无止无休。
他不能动,但是,当痛到一定程度,他的肌肉颤抖,他控制不住肌肉,也控制不住汗,大颗大颗的汗从他脸上滚落下来,串成一串串的水珠子往下掉,很快打湿了衣服。
“大师兄,烈火焚骨之痛这才开始,能忍过去就是新生,撑不过,我只能保住你不致于爆体而亡。”
罗大师兄痛得汗如雨下,乐韵毫不心软,再次取针扎穴位,将针阵领地扩大,给他主要经脉扎了一百零八根针,让他承受烈火煎熬,她自己晃到一边喝了一碗冰莲茶,慢吞吞的继续调和药汁。
大师兄汗如泉喷,脸越来越红,玉七俞莫问看得心惊胆颤,却一声没吭,觉得小心肝受不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