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期间睡睡醒醒了几次,其他就都不记得了。”
张御听他说得基本与乌制院一致,便道:“你现在已经脱困了,囚禁你的人已被我尽数拘拿,不过你暂时怕还不能回去。这几日先跟随在我身边。”
季节一拱手,道:“是,玄首。”
张御道:“我现在已不是东庭玄府的玄首了,你不必如此唤我。”
季节想了想,道:“是,张师叔。”
张御点了点头,算来无论季节的师父陈嵩还是后来传其道法的许英,与他都是平辈,所以这般叫法倒也无措。
他带着季节自里走了出来,并让时悦给其就近安排一个居所。
而在回到了检正司内堂之中,他便开始考虑季节的安排来。
季节是天生的六印俱全,神元盈满,造物修士若想短时内成功,那就需要利用到他。
现在造物修士的技艺已然被方谕中传出去了,那么难保不会有人再来找寻季节,故是他已然不适合再待在东庭都护府了,最好还要掩藏其下落,不然仍旧可能会被有心人找到。
思索到此,他拟了一封书信,而后寻了一名修士来,令其送去东庭玄府,并嘱咐要亲手交到玄首项淳的手中。
在把余下的事情处置了一下,他便回去持坐了。
一晃九天过去。
张御因那日与孟嬛真的约定,便就出了检正司,飞空向东,来到了当日与白秀斗战的所在。
登不多久,随着海上一轮明月浮出,孟嬛真的云舟也是出现在了天穹之上,她到了近前,万福一礼,道:“张玄正有礼。”
张御抬手回有一礼,道:“孟道友有礼。”
孟嬛真道:“张玄正不妨上得云舟来说话。”
张御点了点头,迈步走了上来。
孟嬛真这时素手轻拂,云舟之上抬起一个矮几,上面摆着青瓷茶盏,她一手持住袖角,一手作势相邀,道:“道友请坐。”
张御把袍袖摆开,就在她对面坐定下来。
孟嬛真也是坐了下来,随后捏一个法诀,云雾飘渺之间,将整个云舟裹住,而后晃了晃,便往海中沉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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