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觉得没啥,说任谁被人肚子上猛踢两脚,也会有些不适的。连药片都没开,就让他们两口子回去了。
回到家里,向涛越想越不对。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行;这家伙必须要把他给搞的远远的。
若要实在不行,还真的要想想办法,把他给搞成风瘫。
第二天,向涛约了吴幸福在他的办公室见面。
在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向涛和吴幸福对坐。
一番吹捧的话说过,向涛把昨夜里发生的事情给书记说了。“书记,这家伙现在就是条疯狗,仗着自己是工伤残疾,见到谁咬谁,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
“没错”吴幸福也是一脸愁容,说罗家辉自从恢复上班以来,在单位里也和好几个人打过架了,单位也认为他是残疾人,都对他很宽容的,厂纪厂规都没对他用上。
“书记,难道就让这粒老鼠屎,坏了咱们浦钢厂这一锅好汤不成?”
吴幸福两手一摊说,那怎么办,这家伙有工伤残疾的挡箭牌,我们有些投鼠忌器啊。还有他那个老娘,也是个撒泼耍赖的高手,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们都怕了。
向涛笑问,这种人干嘛不送走,还留着他供起来不成?
“往那里送,说要?”
“我给你个建议如何?”
“好哇”吴幸福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是有用,我立即施行。”
向涛手指向北边指了下:“北边的宝钢不是需要人吗,你把罗家一家都送到那边去,就说是你们普钢厂的支援,你这里不就清净了吗。”
吴幸福挠挠头皮,说向涛的主意是不错,但宝钢那边没和自己要人啊。
“书记,你看可以主动慰问支援啊,要雪中送炭,莫要锦上添花。”
没过两天,吴幸福颠颠的跑来饮食店给向涛报告好消息,说罗家被他送走了,宝钢那边还真的就收下了。
那边的人还感谢他的大力支援,说他具有革命的互帮互助精神,局里还给他通报表扬。“兄弟,我又欠你一个大大地人情啊。”
向涛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摊臭狗屎,就让宝钢伤脑筋去吧。”
“哈哈哈”吴幸福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