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邀请是必须要去的,再来段相声也是必要的,不过向涛想到自己不过是说着玩玩的,要想说的好,还必须要找个内行来指点下,这样效果会更好。
于是;他就把目光瞄准了当下在京城最出名的相声艺人侯大师。
他把自己在香江和吴猛达一起说的那一段,通过赵青云的关系,给侯大师送去,让他给指点下。
几天后,侯大师亲自打电话过来,邀请向涛到家里坐坐,向涛倍感振奋。约好了晚上,向涛颠颠的就去了。
侯家在东四头条,距离向涛的南池子小院并不远,开车一会就到。头一次上门,向涛是带了礼物的,两盒糕点;外加两瓶白葡萄酒。
到了地方,向涛看到侯家住在原来四合院的后院,不过围墙都拆了,他家的屋子直面胡同。
敲门;是侯药文给开的门,一番问候后,向涛被请到屋里,正房侯大师正等着了。
侯大师这年60多了,端坐在八仙桌边的椅子上,盯着向涛看了许久。“玛德,长的真帅!”
“过讲了,侯老师。”向涛可呵呵的把礼物奉上,侯大师许是也知道向涛有钱,笑笑后便药文手下了。
侯大师上来就说,香江的那段相声他在机关看了,是你自己编的?
“是的!”
“编的不错!你很有编相声的天分,其中琥珀,古董碗,和对联这三个包袱说的挺好的,我非常喜欢。”
向涛马上说,说相声自己不过是个门外汉,当不得您老的夸奖。
站在一旁伺候的侯药文也说,那段录像他也跟着去看了,其中几个包袱说的实在是好,而且很切合目前的形势。
侯大师笑眯眯的问“有没有兴趣跟我学几段相声?”
向涛马上想起,这会不会是赵青云硬要侯大师这么做的?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不学。
他马上问“冒昧问一句,是不是有人逼您非要教我?”
“没有!”侯大师说自己是在机关看了录像后,曲艺团的人说这位很有钱的爱好者想得到指点,收徒是他自己看上的。
“怎么,你还不愿意?”侯大师还有些不解。
向涛连忙解释说,“侯老师您能看上我,那是我的福气,问题实在是我很忙,就算学了也不可能上舞台去演出。”
药文说这没关系,学相声的也不是全都能上舞台,还有好多在幕后编相声,你就是这样的人才。而且多练练还是能上台的,谁都不是又开始就合适舞台。
向涛说行,不过既然拜师,那就要搞个正式的仪式,在行内广而告之。
他可不想和后世的津门杨家父子一样,老杨七老八十了,也不被相声界承认是圈内人。
这可不行,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这是他这辈子的信条。
侯药文说你这是要按古法行摆枝啊。
摆枝,是相声界的行话,其实就是摆拜师酒。不过相声界的拜师酒,还要有引(荐)师,保(证)师,代(写拜师文书的)师,这三位师傅。
侯大师沉吟半晌,幽幽的问“你能保证一辈子向着师父,不做欺师灭祖的事?”
向涛笑道,所谓的欺师灭祖,无非是为了利益,老师我很有钱,在内地香江米国都有买卖,现在还多了欧洲,钱多的都花不完,没这必要再做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您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