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更好有几个小兵堡在。
能不能冲破这里,或者说能不能顶着这儿的枪炮火力,冲到射程之外迅速列阵,对其后(郑军营垒)杀出的援军予以牵制、威胁,乃至冲破,这将是清军能否顺利‘转进’的关键因素。
顺利转进的关键不是‘转进’,而是‘顺利’。
如果城内的三万多清军用自己的损失惨重来做转进代价,那豪格是绝不愿意看到的。他希望的是大军能以轻微的损失来换取自己重新“排兵布阵”的机会。
青州城要丢了,城内储备的大量军需粮草都要一把火烧个精光,在豪格看来,这本就是惨痛的损失,要是还要折损大量的兵力,他这就不是‘转进’而是突围了,还是绝境之下的拼死突围。
虽然眼下的青州就是如此。
豪格把目光看向刘泽清。
都这个时候了,刘泽清必须是表态的。要不然谁来做这第一波的肉盾炮灰呢?
总不能让八旗大爷们上吧?
刘泽清心里头泛起了一百个苦涩,自己真是……,真是……,悔不当初啊。
当年要是不耍小聪明,哪怕是慢悠悠的往燕京爬呢,皇帝(崇祯)也肯定不会恨自己那么深。
当初的那一落马,真的是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掉了。
现在虽然清楚满清不拿自己当‘人’看,但他也只能继续为满清效死了。
站起身来拍着胸脯向豪格保证,那冲破郑军营垒的事儿很难,哪怕只是郑军的前哨兵寨,可是做肉盾炮灰,他们齐鲁的绿旗兵一定当好。
侄子刘之榦与麾下的副将郑隆芳、姚文昌等,等到了一脸愁苦归来的刘泽清,问明白原由后,心头也是一阵阵的苦涩。
“鞑子欺我太甚!”刘之榦气的脸红脖粗。
“就是,鞑子这也太欺负人了。”郑隆芳也恨得牙痒痒的。
这些日子里,在城墙上下挨炮的人是他们,鞑子倒是优哉游哉的躲在城中心的衡王城里,现在当肉盾的还是他们,这日子没发过了。
“小将军,郑兄都休要说气话,叫外人听去了就大事不好了。大帅与南朝皇帝结了疙瘩,若是造了鞑子的反,这天下岂还有大帅的容身之地?”
与其在这里说气话,还不如仔细想想,自己手下有谁该死,有谁又能打硬仗!
五千年来谁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