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矮道人心中一惊。
如今天下间,声明最响的就是至道学宫,至道学宫扶助天命之子张百忍进行封神大劫,三山五岳中的无数修行者,进入沙场后,都折损在学宫弟子的手里。
至道学宫的威名,早已经流传在圣地、禁区、修行界中,就算是他矮道人常年在河钟山中闭关潜修,也听说过至道学宫的名声。
“怎么会是那个凶残的地方出来的人,这家伙是三代大弟子,一定会受到学宫的重视,我要是在这里打杀了他,一定会引起一大窝子的修行者出来。
我虽然不惧,但是太麻烦,还是好言相劝他离开我的地盘就是。
打打杀杀,总归不是息事宁人的好办法。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自认是君子的矮道人,一边挡住武拙的进攻,一边说着,“原来是至道学宫的道友,我乃是河钟山的白骨老祖,在这里修行五百余年,这里方圆数十万里都是我的地盘。
你到了我的地盘动了我的东西,才惹来我动手,不过,你既然是学宫弟子,和我一般都是道门一脉,有着香火情谊,就饶了你的性命,速速离开这里,逃命去吧。”
武拙听了矮道人白骨老祖的话,面红耳赤,手持吴钩剑,想要斩杀此人,可是他心中明白,自己和眼前的道人的道行法力相差太远。
要是真的战下去,武拙虽然有着一定秘术保护自己遁走,但是他也不敢说能够全身而退,弄不好,就会折损在这里。
他不是迂腐的人,判断着眼前的情势。
很显然,眼前的白骨老祖是害怕了自己身后的至道学宫,不然的话,凭着这等凶残的老魔,绝不会让自己轻易的离开这里。
“让我走可以,但是这木盒,我必须带走,我能够感应出来,木盒和我有缘。”
武拙对神秘木盒是在必得,元神中传来的那种强烈的熟悉感觉,让他如痴如醉,心中更是明白,木盒中存在的东西和自己有着天大的缘法。
要是因为今天的退却而与之失之交臂的话,将来的自己,定然会因为自己今天的决定而后悔终生。
这神秘木盒是值得他用性命去拼的东西,绝不可以舍弃。
白骨老祖听了,怒意横生,桀桀怪笑,“小辈,这河钟山方圆十万里的东西都是我白骨老祖的东西,我的东西谁敢取走?
我只是不愿意和至道学宫结怨而已,真惹怒了我,我杀了你以后,挫骨扬灰,磨灭神魂念头,然后远走天涯,你觉得至道学宫的人能找得到吗?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