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柔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了回房。
她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去葡萄架那边。
那架秋千她甚至想找人给拆了。
发起疯来的夫君,太可怕,也太吓人了。
苏南柔想着昨晚那场疯狂,脸上又红又烫。
她微微抬起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那炙热的温度,让她哆嗦的战栗,她期待的孩子会不会到来呢?
苏南柔躺了许久,慢慢地坐起来,看了一眼地上,交缠在一起的衣裳都还没收拾。
看来夫君离开时很匆忙,他是自己换了衣裳,没有让人进来伺候。
苏南柔不由松口气,不然她那模样被人瞧见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见人了。
苏南柔忍着酸痛,自己穿了衣裙,再将地上脏了的衣裙给捡起来。
她正要将衣裳搁在椅子上时,只见一块不及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掉了出来。
苏南柔拾起来一看,这令牌像是玄铁所制,令牌中央刻印了一个“厉”字。
这应该是夫君落下的。
苏南柔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看着上面的厉字的笔锋,有种熟悉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想这东西一定对夫君很重要,她先收好。
没过多久,苏南柔去了隔壁的浴室,让绿柳送了热水进来。
苏南柔遣退了人伺候,她才敢将衣裳脱下。
她见到腰上被捏的又红又青,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要被他给折断了。在那秋千上,她就像大海中的一片叶子,被惊涛骇浪给包裹着,不知道被推想何处。
天上挂着的圆月,一会儿像是伸手可摘,一会儿又到了天边。
而她一时舒展一时疼痛,飘飘欲仙,似梦似醒。
苏南柔赶紧给自己脸上泼了泼水,快点清醒。
她都不敢细看自己身上的印记,匆匆的洗了一会,便出来了。
苏南柔整个人还是感觉很又累又困,打算回屋继续躺一躺。
苏南柔刚到正屋,巧枝进来禀报,“夫人,穆护卫过来求见,说是为公子取一样东西。”
苏南柔很快就想到了那块令牌。
她说:“快去请穆护卫进来。”
穆晋很快过来,他行了一礼,“苏夫人,属下奉命来取一令牌。昨夜公子不慎落下了。”
苏南柔没多问,就将那枚带着厉字刻印的令牌交给穆晋。
只是当她交过去时,穆晋跪了下来,双手接过。
苏南柔惊得退后两步。
不过是个令牌而已,需要下跪吗?
穆晋拿了令牌便告退了。
在他离开后,苏南柔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
……
临辉院中吴通找到秋姑姑,挤眉弄眼的道:“秋姑姑,你猜猜咱家发现什么了?”
不等秋姑姑说话,吴通迫不及待的说:“昨夜殿下彻夜未归,今儿又是赶在上朝前回来换朝服,可他回来时
穿的衣裳,不是昨儿参加宫宴的那一身。”
“秋姑姑,会不会真如您猜想的那样,殿下在外头藏女人了?”
秋姑姑蹙眉,“殿下沐浴的时候还是没让人进去伺候?”
吴通点头,“是的,所以秋姑姑你说的什么身上痕迹,咱家也看不到。”“不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