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梅特地做的点心拿出来一些招待萧元。
萧元坐了一会儿,就拿出一本医书和安宁讨教起来。
看在萧元带的那些珍贵药材的份上,安宁耐着性子和他讨论医书上那些珍奇的方子。
讨论了一会儿,安宁就站起身。
萧元抬头,眨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安宁:“是萧某让姑娘不耐烦了吗?”
安宁摇头:“倒也不是,是我该去田里做观察记录了。”
“什么记录?”
萧元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能与你一起去吗?”
安宁想到今天要给实验田浇水施肥的,再看看萧元,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好的呀。”
她笑的温软,心里却在打着拿萧元当苦力的主意。
两个人去了田里,安宁拿着扁担和水桶一脸的愁容:“哎,最近几天我父亲身体有些不太舒服,需要我挑水浇地,只是我一个弱女子……”
萧元看看面前的二亩地,再看看安宁,担起水桶就去挑水。
等到他把地浇完,安宁又指使他去施肥。
到最后,萧元走的时候长衫上好几片脏污,鞋子都被弄破了一只,头发也凌乱的不行。
来的时候是个不染尘埃的翩翩佳公子,走的时候却如粪坑里转了一圈一般,安宁想着萧元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可谁知道隔了两天,萧元就又来了。
他来了之后并未说讨论医学,很自觉的就帮安宁做观察笔记,锄草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