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轻笑一声:“即这么着,咱们就该好好的,这些杯盘都撤了吧,我让人再上席面。”
她忙了一通,叫人把这边摔坏的东西都撤了出去,重新摆了席面。
另一间屋子里,桌子上的饭菜也都凉了,安宁又叫人也重新摆了。
等安顿好了,安宁出来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她冷笑一声,转身去了萧元屋中。
“没惊到你吧?”
安宁一进屋就问。
萧元的脸色冷淡的很:“怎么没惊到,偏有那不长眼色的闹到我跟前了。”
安宁的脸色更加黑沉:“这府里该好好整顿了。”
萧元点头:“可不就是么,这府里整的跟个筛子似的,谁的钉子都有。”
安宁一屁股坐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今儿他们跑到咱家来闹腾,真当我是吃素的,哼,扰了你的清静,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她这是连皇女带那些正君都恼上了。
萧元一向知道安宁不是那么大气的主,凡是惹到她的,必然叫你里子面子全丢个干净,她想整谁,她必然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悔天恨地的,而且她还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她自己向来是干干净净的,名声体统什么都不丢,脏的全是别人的手。
反正就是好人她做,坏名声你背的那种人。
萧元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心中替那几位皇女默哀。
安宁撑着,等到洗三宴结束,她就带着大姑娘去了温泉庄子上。
安宁走后,萧元开始整顿五皇女府。
他先弄了规章制度,又让皇女府里的奴才各司其位,再将钉子一个个的拔除。
他和安宁都想要那个位置,那就得先把家里给安顿好,不然,这五皇女府谁都想插一脚,家里都不够乱的,哪有心思放在朝庭上。
萧元手段频出,不用多长时间就将皇女府整的井然有序,几乎是泼水不进。
而就在这个时候,城南城北的好些民房都被雪压塌了,京城冻死饿死了不少人。
城外也有很多地方遭了雪灾。
凤景帝为着赈灾的事情发了好几次火。
因着朝中原相和沈相党争,各种扯皮不断,下头的官员也都开始站队,弄的耽误了好多正事,让凤景帝心里窝着火。
偏在这个时候,大皇女办差出了差子,他手底下的人因为贪污赈灾物资被告发了。
凤景帝一时气急,在朝中大骂大皇女,又命人彻查这事。
不查还好,这一查,牵扯出了很多的事情,把原相都给牵扯出来了。
原相早些年插手江南盐政,在外头私开盐场,贩卖私盐,她的相公替人牵线做斩白鹅的事情,全都叫人告发了出来。
凤景帝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命人抄了不少官员的家,让大皇女闭门思过,原相也官职一撸到底,人也给关到了牢中。
虽然没有查抄原相府,但是,宣宣赫赫十几年的原相就这么倒了。
原相倒了,好些官员见风使舵,想要投入沈相营中。
另外一些官员让七皇女给拉拢了去。
凤景帝冷眼瞧着,暗中出手,让沈相吃了个大亏,七皇女那里也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
原来原相和沈相两方扯皮,朝庭局势是平衡的,可倒了一头,凤景帝就必然要再扶持新势力。
她原来想着扶持安宁上位的,想要将萧家扶起来和沈相打擂台,但是安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