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在下,还和在下花前月下……”
安宁气急,直接上前一巴掌扇在傅公子脸上:“你这登徒子好生无礼,舅舅好心收留你,你就是这般回报的。”
姚雪莲已经气的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安宁赶紧扶住她,又叫念风几个丫头:“赶紧找几个粗使婆子抬姐姐回屋,赶紧找个大夫来。”
傅公子被安宁打的傻了眼,嘴里不住说着:“在下与姚姑娘已有名份,如何说污了清名?再说,在下也不会认错人的,分明就是……”
如今也没人要理会他,念风喊了几个粗使婆子过来抬着姚雪莲回屋。
又有小丫头去赵氏那里禀报。
赵氏知道姚雪莲身上不好,急急赶过去。
便是姚老太太也惊动了,带着一群丫头婆子赶到姚雪莲屋子里探望。
姚胜又叫人请了大夫来,等着大夫给姚雪莲看过开了药,天都已经快黑了。
“我的儿,你这是怎的了?真是吓死为娘了。”
赵氏看姚雪莲躺在床上白着一张脸,心里疼的什么似的,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姚老太太坐在一旁叹了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念风:“念风丫头,你来说。”
念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嗑头嗑的额头都红了,眼里泪珠子不住往下掉:“这事本不该奴一个小丫头来说,但奴也是忍不住了,我们老爷本就是怜惜傅公子父母双亡无人可依,这才收留他住在府里,还特地为他在湖对面盖了个小院供他居住,再怎么说,老爷对傅公子也是仁至义尽了,怎料这位傅公子……他,他竟是恩将仇报,当着那么多人污我家姑娘的名声。”
“你说。”
姚老太太一听这话更气,拍着桌子问。
念风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好叫老太太太太知道,我家姑娘这段日子因身上不好,一直在屋里休养,奴也一直伴着姑娘,除了奴,还有李妈妈也在,这么些丫头婆子围着,眼睛不错的盯着,姑娘如何会跑去和傅公子私会。”
赵氏一听气的咬牙:“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老爷竟然帮了这么个东西,他这是怕我们家将来悔婚,竟就这般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污我儿名声,让我儿不得不嫁给他,先不说我们家没那样的心思,便是……他也不该如此啊。”
“他这心思着实的脏污。”
姚老太太也气的不行:“晚上让你们老爷过来见我,我倒要问问他这事该怎么办。”
安宁等姚老太太发过火,就端了杯茶上前:“外祖母喝口茶降降火气。”
姚老太太端过杯子灌了一口温茶水。
安宁这才小声道:“刚才在花园里我情急之下才打了傅公子,其实我瞧着傅公子虽然并不是多好的人,但心思也没有脏到那个地步,他所言应该不虚。”
赵氏转过头狠狠瞪着安宁。
念风都想要和安宁对质了。
姚雪莲更是躺在床上眼泪直流:“妹妹竟是这般想我的?”
安宁赶紧摆手:“我自然是信姐姐的,但是姐姐也知道我爱看些奇闻异事,前段时间我看话本子,还看到这么一个故事,便是有人能够冒充另一个人,借着那个人的名声做事,先前我是气急了,才打了傅公子,如今细细想来,说不得是和咱家有仇的,或者是心里恨着姐姐的人化为姐姐的模样和傅公子私底下往来,好败坏姚家女儿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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