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北川寺依旧没有打算放过白咲千代。
他看向白咲千代的目光之中也没有丝毫同情。
毕竟白咲千代杀了许多无辜的人是事实,她血迹斑斑的双手根本就抓不住任何东西,面对她的就只有牢狱之灾。
一想到这里,北川寺就禁不住抬起手机扫了一眼。
现在是周六中午十二点钟,他来到白咲千代家已经有两个小时了。
为了不让幸福真理教会那边的人起疑,白咲千代家的保安保镖按照平时的步调巡逻,北川寺是绕开她家中这些保安,花费了点时间来到她房间之中的。
因为从理性上面考虑,白咲千代如此重要位置的人要是背叛肯定会引起幸福真理教内部动荡,因此在她的保镖保安队伍之中安插入其他成员的眼线也是十分正常的。
他一个普通成员第一次来到白咲千代家或许不会引起注意。
但是第二次、乃至第三次呢?
这必然会让人怀疑。
小心谨慎一点总不会有错误。
“差不多也到与良子约定的时间了。”北川寺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也懒得与白咲千代打招呼,站起身来。
起身后,北川寺二话不说将白咲千代给他的资料塞进背包中,转身跳出了阳台,几个翻越、受身、倒钩后,就迅速地消失在洋房大院之中。
只留下满面沉醉品味的白咲千代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神迹...再展示一些神迹给我看看吧...北川御神大人...就算最后是死刑又怎么样?”
她舔舐着嘴唇,一脸幸福的余韵。
.......
北川寺早早地就约好了岗野良子在文京区的湖畔公园见面。
湖畔公园还是老样子。
这里的怨念消散后,也逐渐多了几分人气。
岗野良子注视着在沙坑玩耍着的孩子,禁不住揉了揉脑门。
她已经连续熬夜三天了,因为负责盯梢的警察那边有了新的发现,而通过那条线似乎能抓到药物生产线。
这也导致她的工作量剧增,三天来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北川那个臭小子叫我出来究竟是干嘛啊——”她双脚一踢,整个人斜靠在长椅上,她无不恶意地嘀咕道:“要是那家伙叫我出来只是消遣我的话,我一定要拧住那个家伙的脖子...”
然后她瞬间就感到失重感。
自己的脖子...
被人拧住了?
岗野良子刚想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结果还没有回头就听见北川寺的声音:“我没有消遣你的想法。”
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岗野良子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重新落地。
落地的那个瞬间,岗野良子便回过头,啐了一声:“北川,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你竟然对一个混迹社会的成年人做出这种事情?”
“混迹社会的成年人应该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北川寺继续道:“差不多该谈正事了。你往里面坐一点。”
见他这种理直气壮的样子,岗野良子气得想直接去拧这小子的耳朵。
但最后她还是收手了。
按照这小子的尿性,就算去拧他的耳朵,估计也会被他躲掉。
“什么正事?”岗野良子懒懒地挪了挪身子,给北川寺勉强让出了一点位置继续道:“北川,姐姐我可是正为幸福真理教的事情感到头疼呢,那边的工作也排到最优先级了,你可不要拿我开玩笑。”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