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看着四方辉夜双手捧着月晦镜的动作,随后摸了摸下巴。
该说是什么呢
四方辉夜给人的氛围感完全不同了。
比起昨天那种走一步算两步的四方辉夜现在的四方辉夜倒是有北川寺刚与她见面时的感觉。
表情要比昨天晚上的四方辉夜纯粹太多了。
想到这里,北川寺也是摇了摇头,语气平静道
“随便你。”
羽田法师与小野寺法师依旧在房间中休息。
看来昨天也耗费了他们很大的精力。
既然这样,北川寺也就只能带着四方辉夜出门了。
这个小村镇就如同御川一样,整个小镇子看过去应该有五六百户人口,环境比起东京来说也相对于落后。
但也得益于此,这个小村镇的景色完全没有人为破坏的感觉。
空气清新,绿树成荫,知了从早上就扯着叫声,完全没有停下的感觉。
“哎呀,本来我刚做完晨祷还打算一个人在村内走一走的,不过现在有北川法师陪着我,情况也算不赖了。”
四方辉夜神情柔和地说着话。
不过似乎是因为四方辉夜一直都被四方家封闭在家中教育,所以她找话题的功夫十分蹩脚,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就算北川寺也不知道怎么接。
可越是这样,四方辉夜就越想挑起话题,好像这样自由自在说话的日子不多了一样。
“晨祷?”北川寺疑惑地接了一句。
“嗯大概就是祭祀月晦镜,对着月晦镜祷告的传统吧都已经是惯例了。我也习惯了。”
四方辉夜看向自己胸口处的月晦镜,将其动作轻缓地托在掌中。
小小的圆镜表面闪烁着七彩的光晕,看不见镜面上究竟倒映出了什么。
“是么。”
北川寺面无表情地点头。
接着看了一眼跟在他们不远处的两个保镖模样的男性。
果不其然,这两个人也跟过来了。
“你很在意后面的两位吗?”
四方辉夜明显察觉到了北川寺的视线,她瞥了一眼身后的保镖男性,歉意地说道“真是抱歉,我一个人是不允许出门的,要是想要出门的话,就必须要带上他们两位。”
“没什么。”北川寺摆摆手,示意四方辉夜不用在意。
这两个保镖有大部分的时间都盯着四方辉夜,看向他的时间反而比较少。
这也验证了北川寺之前的想法。
这些人过来主要是为了监视四方辉夜的,他北川寺也只是单纯的附属品。
可是
为什么要监视四方辉夜?
北川寺有些无法理解。
昨天在灵域之中的时候,那么多的好机会四方辉夜都没有将她知道的讯息透露给自己。事到如今再去监视不就完全是多此一举吗?
想到这里,北川寺再度看向四方辉夜。
他心里面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四方辉夜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北川寺悄无声息地展开了死气视野。
在死气视野之下,四方辉夜身上的善念更加浓厚了。
要说昨天四方辉夜身体之中的善念只能与半个西九条可怜相比,那么现如今的四方辉夜身上所缠绕着的善念应该有三分之二个西九条可怜的善念量。
只是一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这就是四方辉夜无法开口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