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方面他并没有解释过多。
毕竟就算北川寺告诉麻宫瞳幸福真理教会覆灭的真相有很大原因是由于他麻宫瞳应该也有很大概率不会相信的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随后就互道晚安,分道而行了。
注视着麻宫瞳在佣人的迎接下进入麻宫家后,北川寺也没有犹豫,转身离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给岗野良子打了个电话。
有关于幸福真理教会信徒、教员们的详细情况,他还要去问一问这个吊儿郎当的女警察呢。
电话打过去,过了半分钟后才接通:
“喂?北川小子?找我什么事?”
岗野良子有些大舌头的声音让北川寺禁不住挑眉。
看样子这个女警又在外喝酒了。
“有关幸福真理教会的后续处理的问题我想问一问你你在喝酒?”
岗野良子没好气地说道:“是啊,好不容易的周六周日,我不出来喝两杯不是就可惜了吗?”
说着,她又小小地喝下去一杯,接着才问道:
“嗯北川小子你是想问幸福真理教会后续的问题对吧?”
手机那头的北川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才极不情愿地回复一句:
“差不多。”
他像是很不想与醉酒者交谈公事的嫌弃感让岗野良子止不住地笑了两声:“你这个臭小子算了,和你相处这么久我也差不多习惯了。”
她摇了摇头,随后拈起一串烧鸟串,一边吃一边说道:“你想问的应该是幸福真理教会信徒的处理吧?实际上,那一次抓捕活动结束之后,我们也就主要抓了一些领导人,至于信徒的处理,上头给出的说法是尽量遣散,因为他们是受害者”
说到这里,岗野良子禁不住地嗤笑一声。
事实上是不是受害者其实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一下子把如此庞大数量的人全部抓捕,警视厅这边是要背负巨大舆论压力的。
毕竟日本是一个连死刑签署都要数年,执行也要数年的国家。
再加上真要把那么庞大的数目信徒都关入牢中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而采取这种宽松的处置方法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一点岗野良子很清楚,她也相信北川寺也清楚,两个人只是都识趣地没有提到这些事情而已。
“总之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除了一些特别核心的成员外,其他一些边缘人员也就只是被带入登记了姓名住址这些信息而已”
北川寺没有搭话,他察觉到岗野良子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
果不其然,对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但是最近都内有一宗让我很在意的案子,刚好就是这个幸福真理教会的某个信徒犯案”
喔?
幸福真理教会某个信徒犯案?
北川寺神情一动。
他刚想询问具体细节,随后就听见那边的岗野良子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说道:
“说起来前段时间我还为了这个案子特意抽时间去了你家,不过听小绘里说你这家伙去奈良了真不知道你小子一天到晚究竟在忙些什么。”
“有些事情要处理。”北川寺言简意赅地回答。
这句话听得那边的岗野良子撇撇嘴:“反正你这家伙肯定又是和一些什么‘怨灵’、‘凶灵’一类东西打交道去了吧。
说罢,她又打了个哈欠:“算了算了,和北川小子你说这些也没用。说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