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些经络,能延缓毒药蔓延。冷太医已经回去配药了,高原借口出宫替宫人们采买,他回来的时候会顺路去拿。”
这般引人耳目的不肯声张,就说明周太后这中毒的原因有古怪。
否则——
她堂堂一个太皇太后被人下毒,自然是要立刻彻查的,不可能这么捂着。
萧樾心中了然,一时却顾不上询问其中始末了,只就问道:“冷太医有把握?”
冷太医是专职服侍周太后的,当初周太后去行宫常住的时候也是带着他的,他是周太后的心腹,周太后的平安脉也一直都是他在请的,平时有个小病小痛,也都找的他。
萧樾对他还是不存疑心的。
赵嬷嬷道:“说是无性命之忧,但是因为毒入肺腑,要彻底清除就不是很容易了,得花费些时间慢慢调理。”
萧樾于是就不再多问,转头盯着燕北给周太后诊脉。
燕北仔细的诊了两次,又逐一查看过冷太医留在周太后身上的针,方才作罢。
“怎样?”萧樾忍不住的出口追问。
燕北又翻开周太后的眼皮观察了一下,方才回话:“还好。因为发现及时又处置得当,太后娘娘的病情是暂时稳住了,只不过……娘娘年事已高,身体早不如年轻人壮实,要解也不能下猛药,只能用温和些的方子,一点一点慢慢地调理,这样起码持续下来得一年半载才能彻底肃清体内余毒。娘娘……怕是得要受很长一段时间的苦了。”
因为是进宫,他也没有随身带着药箱,身上只隐蔽的藏了一套银针罢了。
但冷大夫很有经验,已经恰当的处置过了,这里也就不需要他再额外多事。
燕北站起来,又看了眼床上昏迷的周太后,斟酌道:“回头属下去找冷太医拿他的药方看看,再试试能不能调配一些可以辅助解毒的药丸出来。”
萧樾略颔首,他就拱手先退到一边去了。
居然确定周太后并不性命之忧,萧樾才能放心的问别的,于是又看向了赵嬷嬷道:“究竟怎么回事?母后究竟是如何中毒的?你们这样秘而不宣……其中有隐情?”
赵嬷嬷眼中闪过些许疑虑,咬着嘴唇似乎很有些挣扎的犹豫了一下,方才转身走到旁边暖阁的屏风后头:“小殿下您随奴婢来。”
萧樾主仆跟过去。
赵嬷嬷打开放在墙角的一个大木箱。
那里面没有仔细折叠,很随意的堆放着一些被褥衣物,甚至还有一只瓷枕。
赵嬷嬷将放在最上面的一条仕女扑蝶刺绣的锦缎帕子捡起来,双手呈到萧樾面前:“殿下您看。”
那帕子上的图案绣工绝佳,尤其那个扑蝶的女子绣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虽然绣在帕子上的,人儿很小,萧樾看在眼里,却是第一眼就觉得那绣品上的女子眉目隐约有种叫人觉得十分熟悉的感觉。
但毕竟只是一副绣品,他一时也参详不透太多,狐疑间下意识的伸手就想拿起来细看:“这是……”
不想,赵嬷嬷却捧着那帕子连忙退开了:“殿下当心,这上面涂了毒。”
萧樾一愣。
赵嬷嬷站的离她远了些,垂眸看着手中那方帕子,神色悲戚:“昨日下哦殿下您回京之后,礼部的官员连夜送了两箱东西过来,说是……”
话到此处,她就就艰难的哽咽了一下,虽然才又鼓足了勇气继续说:“说是长公主拖您带回来给太后娘娘的礼物,里面……就有这方帕子。”
萧樾愕然。
远远地看着那方帕子,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