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毒药的纸包……”
这怎么都算人赃并获了吧。
他朝那内侍过去一眼,内侍险些又当场哭喊出来。
武昙没反驳他,只是稍稍侧目给站在门边的燕北飘过去一眼。
这内侍不是真凶的人是燕北,她现在也有点摸不清真凶的门路,但她相信燕北的判断,别这个人年纪轻轻,平时又话不多,低调的很,武昙和他接触过,也一起谋过事,知道他是个极为谨慎踏实的人,他既然敢当众做出判断,她就相信他的判断绝对没错。
燕北与她对视一眼,略略颔首,然后目光敏锐的四下一扫,就几步走到旁边一直伏在地上的那名宫女身后。
那宫女头上簪了一朵绒花,绒花有些旧了,花蕊却是几颗的黄玉珠子点缀的。
燕北一声不响的弯身捻下一个花蕊的珠子,那宫女伏在地上,只觉得背后有人走近,却还没来得及回头,燕北已经直起身,指尖运了内劲轻轻一弹。
那珠子甚至还没有米粒大,的一颗,实在不起眼。
不过因为这会儿所有饶目光都追逐着他,视线又定格在他手上,于是眼尖的人不难出那颗的珠子从他指尖飞出一道光影,然后直直的,精准无误的落在了梁帝手边放着的茶碗里。
因为珠子实在太了,往茶水里一没,只荡起一点微的涟漪来,甚至连半点声响也无。
所有的人都一时愣住,还没想通他此举何意。
武昙却在瞧见燕北动作的一瞬间就眉眼舒展,缓缓的笑开了。
燕北本来正欲开口解释,目光不经意的微微一撇,瞧见她眼中的光亮,突然就收声默默地又往旁边退开了两步。
他没想到武昙的反应会这么快,但她的确聪慧过人,这一点他是领教过的,所以彼此骨子里也似乎带了几分默契,他便愿意把这里的主场交给她来掌控,自己默默地徒一边着就好。
武昙饶有兴味的笑了有一会儿,梁帝周身的气场才一点一点缓慢的收冷。
然后,他阴暗的瞳孔急剧收缩,再次无声的捏紧了拳头,抬头向在场的众人,咬牙对站在他面前的武昙道“你想有人是通过这种方式给朕的药碗里下毒的?”
“太医验过了,药碗里混入的是剧毒,那么我想以这样的毒性,也只需要的一颗,趁人不备弹入药碗里……尤其是趁着那碗药还热着的时候,应该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并且很快的溶掉吧?”武昙耸耸肩,态度依旧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