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两样皆齐了,以卑微之身掌控近半扶余,可谓权势滔天。当初连贵为县尊的严瑞,想要有所动作,都需放低姿态寻他商量。
而方家这几年发展同样迅猛,县城产业,得益于海贸运转,郡城势力、商贾,甚至更远的县城势力,都纷纷派人来到扶余,想要分一杯羹。
大量外面势商贾进入,亦让扶余各行各业利益爆涨,威海帮的酒楼和‘娱乐’行业,更是吃足了油水,收益翻了一倍不止。
加上车行黄包车项目启动,牙行大市场运行,威海帮从中的抽成,每月收入都超过了三万两。
港口,方家同样有十间铺子开设了酒楼,青楼,赌坊,客栈四种产为,月入又是上万两。
毛小二的制皮作坊,带起的皮靴作坊,猪皮透气透水性能极好,加上耐磨性强,深得江湖人士喜爱,远销上江完全供不应求。
还有酿酒一项,得益方系的整合,庞大的产能供货量,也与北方大势力搭上了线。青苍田庄酒坊庞大,产能惊人,只这一处出产就占到方系酒量的三成还多,加上还出产佳酿,甜酒,果酒,收益自然巨大。
只皮靴和酒两项货物,一年三趟出船,收益就达到了二十万。
受到郡城钟、刘两家,在港口后建立囤货庄的启发。方尘又组织方系一脉,在离港口后方三十多里处,建了一座大型庄子,内设两百间囤货仓库,专司租给外来势力囤积货物之用。
当年港口被屠,不但人员尽殆,货物也损失一空,让很多势力都心有余悸。所以此次开海,七大势力都在港口后方另建了囤货的庄子,就是担心旧事重现,如此至少还能保住货物减少损失。
但其它稍次的势力就无奈了,他们自己拿不到地建庄子,扶余势力又尽归七家,也找不到合作者帮忙,只能把货物囤在港口。
方系囤货庄子一建,这些势力自然蜂涌而至,每间月租百两银子都不带还价。
方家独占二十间,一年又是两万四千两银子,连带着方系所有势力,都跟着额外多赚了一笔。
此外,经过三年发展和持续不断购入成猪和山羊,猪场已达百座,成猪千头,大小猪崽上万,年出栏达到两千头之多。
鸡场一百二十座,大小活鸡十余万只。山羊牧场十三座,肉羊十座三千余只,奶羊三座五百余只。
菜园百处,果园千亩。
渔船三百艘,年捕鱼量超过百万斤。
这些产业出产的肉食果蔬,除了自用的外,外销亦能达到年收入十余万两银子。
至于盐田那一年几千两银子,方尘都懒得去算了,还有劳力,纤夫,车马的雇金也放弃了抽成。
只上述产业加起来,他一年收入就有将近八十万两银子!
这笔庞大收益,别说扶余这些土鳖势力,就是郡城七家都要眼红。
如此一来,有些人按耐不住动了心思就理所当然了。要不是方家势力庞大,方尘实力强横,非先天难有敌手,怕是动心思的人还要多。
刘褚雄敢动心思,显然与刚返回那天,去见了主家之人是分不开的,没有主家授意和支持,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打方家主意。
这几年,刘褚雄一直偷偷摸摸接触方系内的势力,每年还与刘鸿煊有数次私下会面。开始动作还不快,但随着方家发展迅猛,财势爆增,动作就变得越来越频繁。
从他的动作来看,方尘大致已能猜出他们当初会面的内容,无非就是想让作为支脉的钟、刘两家,取代方家,进而由郡城钟、刘两家亲自掌控半个扶余。
如此,不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