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沁漫不经心的扫去,“来啊,你们四个,刚说的支持呢,继续?不会只想着就么算了吧。”
杜兰德从头至尾神色没多大变化,似习惯了他向来无所顾忌不留情面的说话态度,“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出它们。所以,任何事情不算什么,随便。”
查普曼看了眼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的,似局外人一样的小家伙,不知怎的便想起混一块的自家孙女,心里叹口气,面上平静无波,“比起即将到来的麻烦,任何事儿的确不算什么。”
“哈”,边沁露出胜利者般笑容,“虽然已经定了,但还得多问一句,奎勒,你呢。”
奎勒睁开眼,“可。”
无论启用谁,本就是间接默许给予仅次于他们的最大权力。
比较起来,附带条件算什么。
他不知道这小事有什么好争辩讨论的。浪费时间。
“哎,小妹妹,戴上它,在解决事儿前,归你了。”传送球不知什么时候落入了边沁手里,再扔过去,“关于专项调查组的成员,将从特殊安全部和联合舰队抽调,有任何想法可随时告知我们任何一人。”
怎么,就接手了呢。
安瑟接过,默默抚摸两下,重新挂上脖子。
杜兰德打开搁在桌面的透明电子板,一副开始工作姿态,“关于它们,怎么称呼?能量体?”
这个......
随后有着数秒安静。
直到一声音似自言自语低低道,“神族。”
......更静了。
安瑟在悉数投来的目光中抬眸,“哦,随便说说。我忽然想起,它自称,神。”
席桑颇有意味的笑,“弑神?”
“......”
......
“谢谢。”
从会议室出来,走在廊道里,安瑟对身侧人致谢。虽然她更想问,为什么要送她。
她完全可以感受得到如同路人的惊悚感。
“谢什么,人?破球?”边沁姿态散漫,“上次见面,我反对破球让你带进去,理由是你赔不起。”
“......所以,我现在,赔得起了?”
“意思是,我这人,从来对事不对人。你现在所代表的信息价值,值得许多个破球。”
破球破球......安瑟想知道破球的心理阴影面积。但对自己,总体的肯定评价是不容错辨的,她在想是不是该客气再道一句谢。
“回程的时间里,可以随时来找我。你知道破球可以在使用者之间传送吧。我们每一个人都是。”
“哦。”
“不用太拘谨。人活得越久,越讨厌千人一面的虚假、僵化,和无趣。”
这个喜恶,仅代指你吧。安瑟想着,说,“那,你到底是活了多久。”
边沁:“......”
安瑟笑,想想,回到正事,“我回去,再去哪是自由的吧。”
“嗯。”
“还有谁知道我挂了个暗职?”
“除了我们七个,和即将挑选的人。”
“所以还是没人知道我抱上了大腿。”
“......”边沁觉得这家伙也适应得太快了,失笑,回,“你马上将要在全星际各大主流星媒露脸了。”
诶?
安瑟顿住,回视。
“回去了,这次的事件势必掩盖不下,公布部分事实是必须的。”
“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