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起一边说着,便是一边站起身来,准备出门迎接。
不料魏千章却是说道:“殿下,堵大人一进京后,便直接去了驿馆,还办理了合刊手续,看那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来我们定王府了。”
李起听了,疑惑更深,忍不住便是在书房里面来回踱步,细细思量。
“和他一道来的有几人?”
“就他一人,我也纳闷,这堵大人不是一直有四五个亲信家丁吗?怎么这一次一个都没带在身边。”
李起这才是解开了心中疑惑,微微一笑,说道:“这回倒是让他费心了。”
“殿下,要不要我把他请来?”
“不用,过几天他自己就来了。”
说完,李起便于不再去管他,继续处理手中事务。
却说这堵胤锡在驿馆之内一下榻,便是十天,这十天他几乎没有出门。
不过尽管他没有出门,可是却也有人不断的找过来了。
这些人不是南京城这一众文武百官又是谁。
以前他们不屑于和堵胤锡来往,认为堵胤锡冥顽不灵,食古不化,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迟早要被连累。
不过有道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此时的堵胤锡那可今时不同往日,世人皆知李起对堵胤锡敬重非常,待之如老师,如长辈。
李起这么敬重他,可想而知以后堵胤锡的前途是有多么的光明。
而一旦李起真的登基称帝当皇帝,那么以堵胤锡所受到的器重,那时候一个内阁阁老的身份是跑不了的。
这般如此,这南京城一众文武百官自然像苍蝇闻着了腥一样,个个舔着个脸跑来了。
不过很显然这些人又是失望了,因为堵胤锡对他们的态度只有一个,那就是闭门不见,谁来了,都不见。
“这个堵胤锡一朝得志,真真是尾巴翘上天了,想当年他还是本官属下的属下,现在倒好,竟然连本官也不放在眼里了。”
“可不是吗?仗着一时之间得了宠,便目中无人,真真是小人行径,且看他还能猖狂到几时!”
一众官员对堵胤锡破口大骂,愤怒之情自然是不必多说。
不过他们也就只能是在这里动动嘴皮子功夫,别的却是做不了了。
对于一众官员的态度,堵胤锡自然是早已心中有数,
不过很显然,堵胤锡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自然更不会去在意他们心里是怎样想的,嘴里又是怎样说的。
一连在驿馆下榻了十天,直到一天早晨,堵胤锡早早的便是出了驿馆,来到城门口等待,好像是在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