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堵胤锡浑然不在乎刘泽白的威胁,仰天长笑几笑。
“本官若是怕你,又怎会单刀赴会,前来相见?刘泽白,你还不点兵聚将于帐下听旨,可是要学那言而无信的小人不成。”
堵胤锡说这话的时候,浑身正气凛然,只让身边一众人等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不得不说,有的人那真是自带气场,就好似现在的堵胤锡这样,虽然仅仅只是一个人,但却给人以巨大的威慑,令人胆颤。
刘泽白被堵胤锡说的无话可说,同时也被堵胤锡身上的气势震慑,便是命一众手下将领前来。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奇怪了,像堵胤锡这样不过是几个嗓子的功夫,刘泽白又怎会怕他?
这其实不难理解,堵胤锡就曾经在真实的历史上单刀赴会,一个人直接进入李闯残部,
将李闯残部十几万人收服,而后效忠南明朝廷。
实乃真正历史记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实,可见堵胤锡此人正义凛然是何等风范。
不多时,刘泽白便是将一众大将召集起来,然后在大帐之中,准备听堵胤锡宣旨,顺便也听一听这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
不过不管这旨意里面说了些什么,他都是不可能当回事,他只希望他堵胤锡念完后,好知道刘泽清的消息。
“人都到齐了,你可以念了。”刘泽白漫不经心,极度藐视的对堵胤锡说了一句。
堵胤锡没有理他,只是从袖间掏出一封旨意。
不过堵胤锡在念之前,却是不经意的看了寇白门一眼。
两人这眼神一接触,似乎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般,瞬间便是明了。
“大明定王殿下御,刘泽清将军勇武果敢,忠心报国,本藩欣慰。然天妒英才,刘将军不慎,竟是为高杰所杀。
本藩每每念及刘将军,只恨不能以身相代感到痛彻心扉。
吾大明痛失良将,皇朝痛失栋梁,此乃吾及皇明最大之不幸也。
今本藩特命堵胤锡为朝廷钦差使者,往刘将军所部安抚兵将,抚慰家眷,以表本藩之意。
另,如今刘将军虽已身故,然其部将皆为我大明之栋梁,于新任总兵上任前,诸将官职军权保持不变,暂归岳来堵胤锡节制,望诸将不负本藩期望,,,”
堵胤锡大声朗读,刘泽白等一众将领个个皆是脸满脸震惊。
“什么,将军死了?这怎么可能?”
“该不会是殿下杀了将军,再栽赃嫁祸给高杰吧。”,,,
下面一众将领皆是窃窃私语,交头结耳,刘泽白更是一声大喝,
“你这狗官,休要乱说,刘将军和高杰无仇无怨,又怎么会起冲突,又怎会被高杰所杀?
这一定是你们定王的奸计,为的就是要谋夺刘将军的兵权,来人,把这狗官拿下!”
刘泽白大怒,便是命令手下兵丁捉拿堵胤锡。
“放肆。”
堵胤锡一声厉喝,“刘将军被高杰所杀,乃是众目睽睽发生的事实,诸位若是不信,你们大可询问刘将军的这两个亲兵,他们亲眼目睹。”
刘泽白等将领将目光看向那两个刘泽清的亲兵。
这两人可谓是刘泽清的心腹,他们都是认识的,人绝对是错不了的。
“你们说,刘将军究竟是怎么死的?不用怕,现在你们已经到了这里,谁还能威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