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不是孙可望痴心妄想,别看这时候张献忠正值壮年,但这行军打仗谁说得准,
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战场,那都是有今天可能就没明天的主。
而权力又是世间最毒的毒药,他可以遮蔽人的眼睛,只要有那么一丝对权力的贪念,多少人便会被这权利控制,进而勾起那无尽的欲望。
而只要这欲望没有得到及时的压制和化解,那么别说张献忠只是他孙可望的义父,便是他孙可望的亲爹。
真要动起手来,估计他孙可望也不会比任何一个人迟半分。
面对孙可望的挑衅,李定国虽然心中气愤,但是顾念手足亲情,
再加之义父张献忠又在眼前,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李定国只是对孙可望拱手说道:“大哥,此战是弟无能,弟不辩解,大哥若是真想会一会那大明皇帝,大哥可向父皇请战,
只要父皇允许,弟绝不敢阻挠大哥半分。”
“哈哈哈,,,”
孙可望李定国如此态度,不由得是极其得意,哈哈大笑几声,最后郑重单膝下跪,对张献忠说道:
“父皇,儿臣请战,还请父皇恩准。”
张献忠见孙可望战意汹汹,又想着能够真刀真枪的打一仗,摸摸李起的底,于是张献忠便道:
“好,我儿忠勇可嘉,朕便如你所请,命你先打头阵,定国,你从旁协助。”
张献忠这一番表态,便是将李定国这前锋大军的统帅指挥权移交到了孙可望的手中。
孙可望自然是得意满满,“请父皇放心,儿臣必将取那狗皇帝首级献于父皇。”
“哈哈哈,,,”
张献忠听了很是高兴,哈哈大笑,声音穿透力极强,便是账外二三十步远,也能清晰的听到。
“好,我儿志气可嘉,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出发吧,狗皇帝远道而来,必定军疲将劳,我们便要趁他立足不稳,将他一举格杀,
即便不能格杀,也要挫一挫他们的威风,把今天丢失的颜面给朕找回来。”
孙可望李定国两人应是过后,便下去了。
出了张献忠营帐,李定国出于对战局的考虑,于是便向孙可望请示道:
“敢问大哥,不知大哥以何种战术攻击大明官军,此官军战力凶悍,非寻常官军可比,还请大哥一切小心。”
今天虽然没有军阵对军阵的相互厮杀,但是从追击之战中也能看到这来的五万大明官军,和以前的官军截然不同。
他们的无论是从身体素质,还是从那精气神,都是比以前的官军高了几个台阶不止。
这一战不但让李定国损失惨重,同时也让李定国对大明官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都说新朝新气象,这新朝平心而论,自大明新皇登基以来,大明天下仿佛真是改变了模样。
以前江北四镇骄横跋扈,不听大明朝廷指挥,还有许多地方势力,他们对朝廷那也是表面奉承,实则却是丝毫没有敬畏之心。
而现在大明新皇一登基,仿佛这一切就不存在了,
江北四镇没有了,只余下一个黄得功,而且黄得功还对大明新皇无比恭顺,叫他打哪里,他就打哪里,丝毫不敢怠慢。
而那些地方势力因为江北四镇被收拾了,个个都是对朝廷陪起了小心,丝毫不敢忤逆半分。
如此,这也就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这大明新皇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