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一种神通。”镇元子再问道:“就算你有那神通,但你是佛教中人,如来弟子,怎么会要和我说起这些,你说给我听,这样一来如来观音布下的陷阱岂不是便都没有了作用。”
唐僧咳嗽一声,说道:“这便是我与那普通和尚的不同之处,他们身在佛门,便一心心向佛,可是我却不同,我从来向的便是一个理字,谁有理,我便帮谁,这一次他们做的无理,我便要帮你,若你以后做那无理之事,我同样也要打你呢。”
唐僧这一番话,口气却是大的很了,哪里像是一尊佛教弟子说出来了,分明就是一方掌教甚至圣人的口气,可是唐僧此刻越是狂妄,镇元子反而有点相信唐僧了,毕竟,也只有有这样思想之人,才能敢与自己平起平坐,敢坏本教利益,敢公然出口不逊。
此一刻,虽然唐僧仍然还是肉体凡胎,但镇元子已经真正的把唐僧放到了与自己相等的位置上,常言道: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天地怎么会平白将千年气运加在一个唐僧身上,不要看唐僧今天仅仅只是如来的弟子,与镇元子的辈分差了许多,但是此时镇元子在心里给唐僧的预期,最低的一个便是那西方大乘佛教的掌教,而再往上,哪怕成就圣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镇元子再睁开眼,看向唐僧的眼神便又不同,这一次,镇元子已经不仅仅将唐僧当做了自己的一个可以谈判的对手,而是把唐僧当做了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道友,只见镇元子重新整理了衣服,发冠,问道:“既然道友将此事告诉于我,请问我该如何?”
唐僧看看镇元子,说道:“附耳过来,我说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