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的说:“不会的,不可能,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不会放任我死的。”
“不可能的,当初有说过,他不会这么做的。”
来来回回的喃喃,也不知道是要说服别人,还是要说服自己。
“你手里有什么?”我问。
可她的眼里瞬间的清明,明显掩住的情绪,摇头讥讽,“这是民女的家事,跟您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我抬手,抽出来的刀剑抵在她脖子上,刀又锋又快,浑然就是威胁的样子,若是不小心落下来的来的话,脑袋和脖子就得彻底的搬家了。
这一招来的快急促,让人没反应的时间。琳琅这种脾气,甚至也都是目瞪口呆的跪在原地,找不出来任何的词语描述。
“既然不说的话,那很"."
单,那就一路沿着北上,把那些草寇叛臣全部都清理了,一个不留。”我起身,漠然的说。
她在我眼皮下,面色紧绷着,可是身体止不住的一颤,眼里的情绪都不自然了。、
若不是我找暗卫日夜兼程的去调查的话,还真的就被骗了,南疆的战争只是偶然,她的家乡从来不是南疆那边,如果想要引蛇出洞的话,那唯一的办法就是逼的她没后路可走。
“你若是真敢真么做了,我就死在这里,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琳琅脸色苍白,还是死咬着唇不肯说。
外边风声呼啸,已经有些阴沉了。
“长公主。”
外边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根新的鞭子来,原先的那根磨损了,新的迟迟才做出来。
我回头就看见托盘里的东西,忍不住笑了,“怎么,还想让本宫拿着这东西收拾人?收拾谁呢,摄政王吗?”
只是那么随口一说,本来举着托盘的侍女,扑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脸上的笑容才一点一点的收敛起来,有些厌倦的让人都退下。
所有兵器中,父皇教给我的不是短刃也不是长剑,而是使鞭,柔韧有力,他更希望我能做高枕无忧的公主,宁愿是骄纵跋扈,也比处处为营,整日担忧不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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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会想到,如今会变成这样,我腰间的鞭早就换成了趁手的短刃,夜夜放在枕头下,睡觉都难以安生。
又是数日,裴佑晟那边依旧没有人去管琳琅的消息,也没人来宫内询问,似乎这人根本就不重要。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可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本来琳琅在这边的分量轻了不少,关押着反而是没多少的意思了,我捏不准裴佑晟到底是什么心思。
他的心思深沉诡谲,暗浪翻涌,没有人可以揣测的出来,我同样也是。
白鸽一如既往的来送信,信上不同于以往,而是有些仓促的写了个“破”,力透纸背,甚至有些字迹都划破了宣纸,将要溢出。
门被咯吱推开,我下意识的把手里的纸捏成团,屏息看向门口。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