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感彩,“有抓痕,两道。”
咔吧!
捏碎的声音。
我眼前的桌子,被裴佑晟一拍,断裂成两段。
他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的压制心里的火气,许久才睁开眼,浓郁的眼睛看着我,“你怎么得知的?”
那后背对准了这边,后边的确是两道抓痕。
我如何得知?
自然是听我哥哥说的,当初我哥哥还笑谈,说这辛饮可是个惧内的,出去喝了个花酒,被抓住了,后背就被挠出两道,还偏偏挠的很有意境,活生生的像是个心。
如此隐私,我哥哥都得知,而相同的,我哥哥对他不设防,所有的计划所有的东西,他也是一并得知。
所以,才会被背叛的那么狠,才会被反击的那么精准。
那一双腿啊。
真傻。
“是我抓的啊。”我依旧笑盈盈的看着他,“我早说过的,皇叔,你总不会觉得我还是不经人事吧。”
我主动的印上他的唇。
这次换来的不是无动于衷,而是狂风骤雨。
他掐住我的腰,唇齿狠狠地碾磨,像是发泄,唇齿纠缠,大肆的侵占掠夺,那覆在唇上的药,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皇上啊!”
下边的辛饮眼睛赤红,里面充满了红血丝,忿然的喊道:“色令智昏啊,您看清楚,这后背上是臣的妻子给抓的!”
“您可不能听信妖女的话。”
许久,他才松开我的唇,那双眼里的浓浓非但没散开,反而更加的浓郁了,几近实质化。
我嘴唇肿胀的发疼,方才差点也真的就深陷进去了,要不是死死的掐着我自己的软肉的话,只怕我真的难以保持清醒。
“你妻子?”我开口反问,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只微微的仰头,整个人依旧靠在他身上,懒懒的说:“据本宫所知,你妻子早就得了怪病故去了,况且听闻辛大人你只专心于朝政,不近女色,这伤口哪里来的。”
“就算真的是您夫人,推算起来都好几个年头了,怎么迟迟不好,难道辛大人还有癖好,喜欢自己抓自己?”
辛饮的脸色,一点点的难看下去。
怎么能解释呢。
所谓的妻子去世,不过就是个借口,是早就被休了赶出去了,的确是喝花酒之后被抓的,但是不是哥哥说的惧内。
而是要喝花酒的时候,被他流落在外的妻子看到了,狠狠挠出来的。
当然,那妻子最后也没落好下场,早就凄惨去世了。
我后来听说这些的时候,跟我哥哥提过,但是他桃花眼那么一眯,拿着折扇就敲在我脑袋上,嫌我把人想的太坏了,依旧是跟他这贤兄继续往来,丝毫不设防。
“说话啊,辛大人。”我继续柔柔的问道。
对上了辛饮那双血色的眸子。
这一刻,我像极了那些史书里记载的祸国殃民、扰乱朝纲的,简直就是坏透了。
可心里的那爽意,却也是不能作伪的。
“那你挠他做什么?”裴佑晟的那眸子里没有红血丝,但是比血色的眸子更加的吓人,因为阴沉欲滴,暗色流淌,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万物都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