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扯着嘴角，压根接不下话。
姚珊还在那臭不要脸地遗憾着，打开程序的说明书，按照上面指示打开摄像头，挑了个“甜美可人”的美肤特效用上，抬头看着电脑屏幕里的自己，咧嘴就是一句“哎哟，看着镜子里辣莫个一身名牌的美丽铝孩纸，窝都快要认不粗自己了。”
秦岩一巴掌排她脑门上，喊：“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姚珊立马坐正，真心实意地答：“老娘真他妈好看。”
正巧那头章成云也从机场接了人回来，发着企鹅信息过来问：“上游戏？”
姚珊这会儿还激动着，立马把自己的频道号码发过去说：“小云云，姐姐开直播了，你快过来看看。”
章成云看着屏幕里的话一愣，立马二话不说点了过去。
刚一进频道，一种微妙的叼丝气质扑面而来——好几万的僵尸观众默默躺尸就不说了，人家标题还直接叫“精神病人思维广”，典型的我智障我有理。
无奈地摇摇头，等模板缓冲好了，姚珊的那张大脸终于显示出来，章成云抬头一看，原先的那些个无奈一下子全部没有了，整个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这臭不要脸的竟然为了直播化妆，还他妈化得这么好看，反了她了！不行，这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抢！
姚珊当然不知道章成云这会儿心里的小情绪，见他进来，立马飞了个媚眼过去，故作轻佻地问：“小云云，姐姐好看不！”
这臭不要脸的其实也就是图个新鲜，想让对方表扬自己一句。
没想那头“梨花”一直没有回信，好一会才在公屏看见一句系统提示——
“好看送出潘多拉盒x10”
而后一阵酷炫狂霸拽的全屏特效差点没让姚珊闪瞎了一双狗眼。
姚珊又不知道那礼物的价钱，张着老大一张嘴，还在那一个劲乐呵呵地想：嘿，这小屁孩子还挺浪漫，这么好看的东西，以后没事我也买来扔着玩儿。
谁知秦岩凑过来，看着屏幕张口就是一句感叹：“卧槽，这是哪个傻逼送给你的？两千多块钱不当钱吗？不知道这里头全他妈僵尸粉吗，这恩爱秀给谁看！啊，秀给谁看！我吗！？”
章成云听见那头姚珊屏幕里传来的话，面无表情地想：就是你，老子高兴，你管得着吗。
然后，偏头看着身旁的简豪，又平静地指着屏幕说了句：“看见没，你这哥们儿骂我傻逼，他这三观不行啊，你确定姚珊放他手下不会被带坏了？”
简豪一翻白眼，无奈地想：就你家三儿那德行，没祸害别人就算行善积德了。
姚珊这会儿站在原地，也开始痛心疾首起来，一脸不敢相信地问：“啥，两千多块钱，你别告诉我这个鬼特效就值两千多块钱啊？”
“是啊！”
秦岩没好气地回答，刚跟她解释了两句什么是礼物，什么是人气，低头就看见一大群活人进入到频道里，有些还是金光闪闪的高级贵族号，不禁轻声问了句：“咦，这些真人粉丝是哪里来的？”
姚珊也纳闷着呢，立马戏精上身地问：“那什么，你们是怎么找到人家的直播间的呀？”
那头有人回答：“我们是从dylan直播间踩过来的，他在里面给你打了广告，美女，你好漂亮，什么分段啊。”
姚珊这才知道dylan的直播间和自己是一个平台，平时就喜欢观看一些选手啊朋友啊的直播，这会儿人家的粉丝找上门来给自己撑场子，姚珊当然也不能辜负了人家，立马轻咳一声装作害羞地道：“人家是青铜的。”
她的话说完，下面一片沉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