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他妈有病!”小说家吓得一哆嗦。在看谢情就像是在看变态。只觉得到底是什么人能面无表情的画出这种东西。
然而警察要更冷静一些,关注的问题也更犀利靠谱,“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谢情想了想,“我问他作业写完了没有?”
众人……
谢情又想了一会,“或许是找家长。”
“家长?”众人都用一种看脑残的眼神看谢情。
谢情却拿出那副耳塞,“对的,的确是家长,墙角的字!”
“对!就是家长!”栖夏也恍然大悟,“我们这间屋子地脚线有字。”
栖夏把其他五个人喊过来,带着他们去看地脚线上的字。
这次是警察的儿子帮着呼气,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普通的字迹,他却特别害怕。到了最后靠近衣柜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再去了。倒是小说家的女孩胆子很大,主动去看了靠近衣柜的最后一行。念出了所有的话。
“我觉得可能是家暴。”小说家先发言,“你们还记得那个送饭阿姨的话吗?小男孩被打了一巴掌,却没有哭,现在的孩子大多数是独生子,且娇养,怎么可能会这么坚强?除非他是习惯了挨打。否则为什么他最后看父亲的时候会充满恨意?”
“我觉得也是这样,”警察妻子点头附和,“这幅耳塞也说明了这件事。母亲被父亲家暴,但是不希望惊动孩子,因此给孩子准备了睡眠耳塞。但是这一天他们动静太大了,孩子还是被惊醒……”
“不,你说的不对。”警察打断了她,“应该是父亲失控,孩子在睡眠中也被波及,他被父亲从床上打到了地上,他慌忙的爬起来,躲进角落,所以第一个耳塞才会掉到这里。”
“母亲去拦着,他哭着写下了第一句话。你看,这里的字是有血迹的,证明这个时候,小孩已经挨打了。”
“没错。”小说家点头,“然后母亲没有拦住,叫他躲起来,他往衣柜旁边爬,躲进了衣柜里,然后从衣柜的门缝外看到了图上的东西。”
“那东西要把他父亲带走!他狠毒了父亲,根本不想阻拦,所以才有心情画下这幅画。”
“那就是说,这个小孩现在已经是鬼了?可为什么这个案子没有曝光?”警察妻子表示不理解。虽然是逃生游戏的世界,可是这里的世界观也算是完整。又不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区,死人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小说家却突然嗤笑一声,“曝光?你知道这死的小孩是谁吗?对了,正好咱们这里有刑警,不是现场报案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小说家突然冷嘲热讽。而微妙的是,警察并没有反驳。倒是警察的妻子瞪了她一眼。众人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谢情,“你们的衣柜门也能从里面锁上吗?”
“什么?”
“衣柜,这个衣柜能从里面往外锁上。你们的也可以吗?”
“怎么可能?谁有病吗?在衣柜里面放链锁。”警察妻子语带嘲讽。
“不,去看看!”警察却直接反驳了他,并且带着众人一起去检查旅馆里的其他房间。
十分意外却又理所当然,除了谢情住的那间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房间有这样的衣柜。
“再去没有住人的其他房间看看!”警察组织其他人搜索旅馆里所有有衣柜的屋子。
可谢情却没有跟着去,而是带着栖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刚衣柜里有鬼,栖夏还有点心有余悸,可谢情却已经能毫无顾忌的站到衣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