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情的回答却格外意味深长,“这是你们想要带的。”
“怎么可能?我们疯了吗!”
谢情脚下不停,“你们没疯,你们只是一直想知道尸体是怎么从屋子里消失的吗。现在我给你答案。”
小说家的女儿下意识低头看向地面,果不其然,一路走来,小说家伤口处留的血,正好和陈旧的黑色印记混在一块。
如此吻合的痕迹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过去死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尸体都是被这么弄走的。
例如现在的小说家,例如在前置游戏里死掉的一家三口,他们都一样!只是不知道弄走一家三口的,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他是不是知道了?”弄懂谢情的意思,警察妻子和儿子对视一眼,都心惊得不行。而警察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确定,谢情已经看透了他们计划要把谢情和栖夏当炮灰的事儿。
其实警察他们比谢情和栖夏都早到。因此在彼此交换信息知道都是老人的时候,他们确定了谢情和栖夏一定是新人。这算是游戏的潜在规律,一场游戏里,参加的老人不得多余一半。
他们这里已经有五个,那剩下的就必然全部都是新人。
而这个游戏里,死的最多的就是新人。所以他们打算哄着谢情和栖夏,以便关键时刻祭天了他俩继续前行。
可意外地是,谢情的实力明显超过了他预估。甚至比他自己这个已经成功存活三次游戏的老玩家还要游刃有余的多。
就像谢情现在一定要带小说家过来,就是为了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在耍花样。
警察没有说话,然而盯着谢情的眼神,却变得异常警惕起来。
气氛瞬间变得格外沉默。而就在这样的沉闷之下,他们又做了十多分钟,终于看到了出口的光亮。
是一个像是个书房一样的地方。
书桌上没有任何能和外面通讯的工具,而墙面上的书架里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
很杂、且种类很多。
有建筑类、有草药学、心理学、还有人体解刨学。排列得十分整齐,看着就让人觉得主人是个整洁且严谨的人。
“这里好像很安全,似乎可以暂时休息。”大致看了一圈,警察下了定义。
而一路一直十分紧张的众人也累坏了,在听到可以休息这几个字之后,几乎全都一屁股坐在这里。
只有谢情没有坐,他甚至在看完一圈书房的情况之后,还饶有兴致的走到书架边上抽出一本书。
“你别乱动,万一触发机关可怎么办?”警察的儿子犹如惊弓之鸟。
谢情头也不抬,“我要是你,就先换条裤子。”
“和裤子有什么关系?”警察的儿子不明白,可低头看了看之后,就瞬间涨红了脸。因为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吓尿了。只是之前一直处在紧张的环境里,所以没有发现。
这就很尴尬了,不过幸好,同样没有休息而是在屋子里检查的栖夏突然发出的惊叫成功替他解围。
“又怎么了?”警察也很心累。
可栖夏的脸色远远比他还要难看得多。
“猫眼。”他指着大门,“这里的猫眼是反装的。”
“怎么可能?”警察赶紧起身去栖夏哪里看。果不其然,猫眼还真的是反装的。能够看见人的那一面,是冲着门外。
也就是说,有人从外面,透过猫眼,能够看到他们屋里的一举一动。
太变态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