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珍被今天唐若遥的一番话吓到了,全部心思都聚焦到了唐斐身上,以为只要交出唐斐就万事大吉。但秦意浓听唐若遥今日的说辞,她并不是只要一个唐斐就满足了的。
江雪珍怀有身孕,唐含章早就是个植物人,她婚内出轨证据确凿,若是离婚的话,唐若遥完全可以让她净身出户。碍于唐斐的原因,要用筹码和江雪珍讲价,应该不会做得那么绝。
但秦意浓莫名的有一种直觉,在她今天见了唐若遥怎么损周毅和江雪珍之后,她觉得唐若遥一定不会那么好心,把财产都让给江雪珍。
一旦招惹了她,她可是要亮爪子的,狠狠地撕下你一片肉来。
秦意浓颇有些啼笑皆非地想:她以前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唐若遥是逆来顺受的小白兔,少说也是只狼的幼崽。
秦意浓眯了眯眼。
唐若遥:“以前我给她打的钱就算了,我爸那套房子的钱她不能吞。”
“就这个?”秦意浓皱眉。
“做人留一线。”
“你日后又不会与她相见。”秦意浓说。
唐若遥目光清淡,道:“她毕竟是唐斐的妈妈。”
秦意浓一愣,了然地笑笑,难得赞道:“你这样处理很好。”
唐若遥不想过多提江雪珍,转移话题道:“秦老师困了吗?”
“唔,有一点。”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
秦意浓惯例先上床,躺好,唐若遥后爬上去,关灯。
这个惯例不知道是何时形成的,明明她们俩自情人关系形同虚设后同床共枕没有几次,却默契地形成了这样的习惯。
以前都是唐若遥洗干净等着,秦意浓过来,二人缠绵之后,秦意浓看着她在枕边累得睡过去。
秦意浓收回心绪,不多想,合上了眼睛。
背后一热,唐若遥自然地过来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年轻女人体温高,两人同盖一床被子,热气不住地从被窝和身后传过来,秦意浓不自在地动了动,说:“热……”示意她松开一点。
声音出口却带着一分异样的哑。
唐若遥登时抱她更紧了,呼吸声亦不太正常。
秦意浓心说要糟。
这时候要真发生点什么,她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唐若遥在她耳边低低地喘着气,克制和谷欠望交缠,人却规矩老实,什么越矩的行为都没有。
秦意浓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唐若遥平静下来。
秦意浓却被她撩拨得勾动心弦。
她是个正常女人,而且处在这样一个年龄,身边睡的还是她日思夜想、放在心尖上的意中人。若说她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绮念,是说谎。
她惯会忍耐,但黑夜驱使着人放纵。
秦意浓意识有些不清醒了,呼吸间都是背后的香气。
唐若遥有好几件小吊带,洗了一件还有一件,她也深刻贯彻了白天说的“只穿给秦意浓一个人看”的话,很好的身体力行了。年轻人火气旺盛,心里头又想些乱七八糟的,热得出汗,一双长腿在被窝不安分地动着,一会儿抻直,一会儿曲着,还悄悄将被子踢开散散热气。
她顾忌着秦意浓,动的幅度很小,也刻意不去碰到对方,免得扰她睡眠。是以她虽抱着秦意浓,腿却离得远了些,按照道理,只要秦意浓不乱动,是不会碰到她的。
她再一次踢被子想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