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伸指捏住女孩的下巴,笑容恣意道:“你也是我的,我在我的房子里看我的人,天经地义。”
唐若遥被盖章为她的人,本该羞辱难当,可第一时间涌出来的却是另一种情绪。她的视线里是女人雅致风流的眉眼,耳畔是她宣誓主权的轻佻话语,心脏就这么重重地跳了一下。
她垂手,五指攥住身下的床单。
秦意浓因为捏她下巴而倾身过来,此刻正居高临下望着对方,女孩平顺乖巧地躺着,五官清丽,浓密的长睫下是一双清澈见底的琥珀色眸子。肌肤若玉,在灯光下散发着细瓷般的光泽。
她本就年纪不大,这样顺从的样子,显得更小,惹人怜爱。
秦意浓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然而那双清透的眼眸迎上她的目光,长睫颤了颤,微垂下去。
秦意浓闭了闭眼,松开手指,往上捏了捏女孩的脸颊。
唐若遥抬起眼帘。
秦意浓替她掖了掖被角,说:“我明天早上要赶通告,先睡了。”
唐若遥嘴巴小小地启开,“喔”了一声。
秦意浓盯着她微张的檀口,隐约可窥见红润柔亮的舌尖,手指蠢蠢欲动。
唐若遥接收到空气里存在的危险信号,往被子里一滑,只露出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
秦意浓直起身,哼笑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言罢甩袖离开。
一句话把唐若遥吓得心惊肉跳,五分钟以后才睡着。
翌日唐若遥起来还以为昨夜是一个离奇的梦。
秦意浓怎么会当她的生理课老师呢,还一本正经地讲那些羞人的事,不可能的。唐若遥笑着摇头,迈步进了浴室。
***
秦宅。
秦意浓细长手指搭在眼帘上方,唇角高高翘起,几乎忍不住要笑出雪白牙齿。
“什么事这么开心?”秦露浓好奇问道。
秦意浓咳了声,绷住脸。
“没什么。”她说道。
秦露浓说:“没什么你在这笑了十几分钟?”
秦意浓:“嗯?有吗?”
秦露浓认真地道:“有啊。”她探手去摸秦意浓的额头,语气轻柔却不失调侃,“还以为你得了癫痫,预备送医呢。”
秦意浓炸毛道:“你才癫痫!”
秦露浓立刻作嘴歪眼斜,流口水状。
秦意浓扑哧一笑,拿起沙发上的抱枕,轻轻地打她一下,说:“你好烦啊。”
秦露浓将抱枕搂在怀里,眨眼道:“能博美人一笑,我烦一点要什么紧。”
秦意浓道:“你当是你逗我笑的么?”
秦露浓反问:“难道不是?”
秦意浓说:“当然不——”
秦露浓问:“那是谁?”
秦意浓说:“是……”她脑海里浮现唐若遥那张绯红的俏脸,日常被她唬得一愣一愣,又露出笑。她摆手道,“没谁。”
秦露浓伸手指着:“呐,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秦意浓哼声,不理会她的打趣。
秦意浓低头看她的肚子,问道:“宝宝怎么样?”
一说到孩子,秦露浓本就温和的眉眼愈发柔情似水,她伸手抚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道:“前几天去做了产检,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秦意浓停顿了几秒钟,说:“那就好,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
秦露浓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