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全心全意待你,你在想她今天又宠幸了哪个情人?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唐若遥进了宿舍,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周围萦绕着可怖的低气压。
宿舍三人齐齐朝她望去,突然见她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啪——
响亮的一声。
文殊娴大惊失色,从楼梯下来,没踩稳,扑通膝盖着地。
听得在场三人膝盖一疼,不忍地别开了眼。
文殊娴惨叫一声,在地上将自己团成一个蚕蛹,抱着膝盖来回打滚:“疼疼疼疼疼呜呜呜呜——”
众人:“……”
三人将文殊娴送去了校医院,幸好没伤到骨头,砸出了一片淤青,上了药,扶着一瘸一拐的文殊娴上了校车,坐车回宿舍楼。
文殊娴拍着心口说:“吓死我了,我马上就进组了,这要是磕出个好歹,那我第一部戏泡汤了,我多冤啊。”
沉默了一路的唐若遥蓦地出声道:“对不起。”嗓音沙哑。
唐若遥那一巴掌没留手,校车开过明亮的食堂大楼前,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文殊娴联想到下午带她走的替身情人,自己脑补了一番虐心桥段,当即便宽慰道:“我这不是没啥事嘛。”
唐若遥静默几秒,道:“我就是个畜生!”
文殊娴结巴道:“倒……倒也不必如此。”
她忙去看傅瑜君,傅瑜君淡道:“是人是畜生,回去再说。”
要是唐若遥真把人家当替身,她就算是自己的室友,她也不会站在她那边。
唐若遥低下头。
刚下校车,她便接到秦意浓的电话。
秦意浓在电话那端,语气温柔地问她:“我姐姐下午去找你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唐若遥吸了吸鼻子。
“你哭了?”
唐若遥往偏僻的树下走。
文殊娴:“哎?”
傅瑜君拦住她,说:“我们先上楼。”她目光落在唐若遥的背影,定格两秒,收回,“走吧。”
唐若遥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怎么不说话?”秦意浓焦急问道,“你在哪儿?”
“学校。”鼻音更重了。
宝宝半岁了,秦露浓放她在客厅地毯上爬,耳畔传来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秦意浓快步从二楼楼梯冲下来,手里拿着一串车钥匙。“你干什么去?”
秦意浓瞪了她一眼:“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秦露浓:“……”
大门砰的关上。
秦露浓咂了下嘴,拿着拨浪鼓逗地上的小孩,宁宁匍匐朝拨浪鼓前进,咯咯笑。秦露浓将拨浪鼓丢在地上,冷笑:“娶了媳妇忘了姐。”
秦意浓出门有司机和关菡,很少自己开车,一段路开得谨慎小心,电话还不敢挂,生怕小白兔躲起来一个人哭鼻子。“我很快就到了。”她柔声安抚着对面的唐若遥,“不要怕。”
“嗯。”
秦意浓没敢开进学校,依旧停在外面,报了车牌号。
唐若遥开门上了副驾驶座,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向秦意浓递了一支玫瑰花。
秦意浓抿住嘴,竭力想将笑意敛去,还是从眼角上弯的弧度泄露出来欢喜,她轻声问:“给我的?”
“嗯。”
秦意浓接过来,拿在手里。
玫瑰的幽香在车内弥漫。
她控制不住,露出一个近乎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