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间,云南一些矿脉上的黑心商人还会暗中故意让矿洞塌方。这塌方还蹊跷得很,早不塌晚不塌,偏偏是矿工下洞之后才会塌了。这让洞中的矿工惨死于地下,虽然矿商要陪些钱,但也因此制成那干麂子。
再过些年,算着那干麂子已经成型,就派人再开坍塌矿洞,下去让干麂子寻矿。寻得大量金矿后,矿工临出去的时候,则诓骗干麂子说“我先出去,等上去后再用筐子接你出去。”。再待干麂子坐到筐子里,用绳子将其拉到半空时,再剪断绳子,干麂子便会被摔死了。
这种在滇中自古相传的事,刘洋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他还曾经暗中派人,劫夺过没有摔死的干麂子,以长生道邪术控制尸体,在地脉中寻觅金脉,来赚取钱财。
因此刘洋比世人知道的更多,也知道干麂子并非是空穴来风的传说,更不是夜里吓唬夜啼小儿的编造。
同时刘洋也深知,那些干麂子一旦出了矿洞之后,若是无符无术庇护,一遇到风便化成了血水,腥臭难闻得很。且腥风所过之处的人畜都会因此得瘟疫,治得好的就治好了,最多留下些病根而已。要是治不好的也只能在病中等死了。
刘洋甚至还考虑过,待到来日掌握了长生秘术时,以干麂子散播瘟疫,让十里八乡的百姓先枉死瘟疫之中,来扩充他的尸体大军。
用心歹毒,天理不容。
言归正传,在那刘洋点头说罢之后,老者又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说到“我和东护法若要为刘教主打造这件邪兵,自然要能聚集阴邪之气的镔铁来打造刀身。这干麂子的尸体本来就是有神奇的功效,能吸纳地脉中的金气,而将镔铁放置其腹中去,正好可以借此来强化那镔铁。打造出来的邪兵才能算的上是旷世邪兵,否则只能算是一块刀片而已,拿去剃头都用不了的。”。
刘洋听得入神,尽然呆在了椅子上,直到老者说完后许久,他这才缓缓地缓过了神来。
桌上那油灯上的灯火晃了几下,带起摇动的阴影。
“好说,不就是干麂子吗?这又有什么难的。”刘洋面露喜色,当即拍着胸膛对那东西护法保证道“明日本教主就派几个弟子下山去滇中寻遍矿脉,不出十天半个月一定能找来这干麂子。”。
顿了顿声,那刘洋又对东西护法说到“这等小事无需两位护法动手了。半个月后,教徒们一定会给二位带来最好的干麂子。各个都是精通找寻金矿的干麂子的。”。
喝了一口茶的西护法,放茶碗到了身前的石案上去,示意那刘洋给他斟茶倒水。
这刘洋对四大护法还真的是一点脾气没有,也许是有求于人,也要礼让三分的缘故,二话不说他就提起了茶壶晃了晃,听了听里面的水声后把壶嘴一倾,给老者蓄水起来。
“刘教主手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这干麂子好弄,但另一件所需物品,只怕刘教主的几个能人也不行了。”在哗啦啦的流水声中,热茶热气升腾而起,对面的西护法又捋须着对刘洋说到“我和东护法其实苦恼的,就是这另外一物,也要和镔铁一并放去干麂子的腹中去的,日后也要和镔铁一起挖出来,合二为一打造成你所需的刀身啊。”。
又是说话只是说了一半,并未点明那是何物?
好似故意要掉那刘洋的胃口一样。
刘洋闻言站起身来,放下了茶壶就端起了茶碗,微微斜身向前,把手中茶碗对西护法双手奉上。
那西护法还是单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