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 章
活蹦乱跳的绮罗生想喝酒了。任谁死里逃生,都难免高兴。因此,想用酒来庆祝,也无可厚非,但绮罗生遇到了一个严厉的好大夫,所以酒没喝成。 非常君认为自己天降“横祸”。这酒坛子到了手里,还没开封,就被义母所抓,完了,还被说带头让病患胡闹。 疏楼龙宿嘴角弯弯,眼里幸灾乐祸明显。 “义兄,麦忘了你是个烟鬼。”瞟到疏楼龙宿这副样子,非常君咬牙切齿。 绮罗生温和地笑道:“觉君,是白衣沽酒的不是,惹你受累。” 疏楼龙宿莞尔:“绮罗生,汝何须向他抱歉,义弟腹内酒虫已鸣叫多时。吾猜,自那次被母亲发脾气后,义弟滴酒未沾吧。这滋味如何?” 非常君牙狠狠地道:“都托你的福。” “耶~义弟,汝行为不端,被母亲说教,与吾何干!要说干系,定是为兄没有及时训弟,让母亲跟着烦忧。” 绮罗生听得两人言语,心内憋笑,这两兄弟互损程度,前所未有。 非常君翻了个大白眼给疏楼龙宿,执起桌上的茶壶,续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疏楼龙宿转动着手里的珠扇:“义弟,汝该检查习烟儿的字了。” “吾知。”非常君正打算向书房走。 一道儒音透亮:“觉君,吾庭三贴又来啦,哈哈哈” 书房中,习烟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划错一横:“真讨厌。又是这个蹭饭的老头!” 非常君停住脚步,迎上去道:“久见了,庭老贴。” “哈哈,见到吾惊不惊喜!心血来潮想到觉君你,没落空,真意外。哎~龙首也在,幸会幸会。”庭三贴爽朗大笑,与非常君打过招呼后,瞥到疏楼龙宿在,连忙上前见了个礼。 “一笔春秋的掌门,久见。”疏楼龙宿招呼。 庭三贴见绮罗生也随坐在侧,问道:“这位君子,吾乃庭三贴,汝可直接称吾庭三贴,哈哈” “白衣沽酒绮罗生,有幸见过庭主。”绮罗生与他见礼。 “耶耶,又是个多礼的人。来来,与我过几杯就熟了的。”庭三贴化出几坛美酒,豪爽地招呼。 非常君忙制止他:“庭老贴,这酒喝不成。” 庭三贴奇道:“为何?汝不好这杯中物啦!天下红雨?” “天有没有下红雨,黝儿是不知的。”伍文画正准备叫儿子们、绮罗生吃饭,就见到一个身背巨毫朱笔,留有两撇长须的儒生拉着非常君空腹喝酒。 庭三贴没有见过伍文画,他捅捅非常君问道:“伊是谁?管得弄宽?” 疏楼龙宿起身,走到伍文画面前道:“母亲,吾想义弟不会饮酒的,毕竟绮罗生大伤未恢复元气。” 庭三贴赶忙正肃衣冠,上前施礼道:“晚辈庭三贴见过老夫人。” 非常君怕义母听老字而脸色不好,解围道:“庭老贴,称呼义母为伍大夫或伯母皆可。” 伍文画笑道:“小辈,你脚长,刚好赶到吃饭时刻,一起去用餐吧。” 走进花园的习烟儿听到这句,心里念念,义母真是不了解庭三贴的厚脸皮,常常不请自来,还卡得一把蹭饭的好时间。剑子先生都没这人脸皮厚。 刚刚回到豁然之境的剑子仙迹打了两个喷嚏,摸摸自己的鼻子,哎呀,龙宿不在,生活都少了好多的乐趣。 剑子仙姬欢喜非常地端着饭菜从厨房内出来:“剑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个时候回来的。” 如斯佳人在眼前,剑子仙迹往后蹦跳两步,受惊道:“你,你,怎会在此?” 剑子仙姬笑陶陶,脸上飘起了红晕:“哎哟,剑子,人家夜观天象,知你这个时候回来,就来这等你。” 剑子仙迹一阵恶寒,踌躇一丝,忽灵光一闪:“那个,龙宿请吾有事相商,正好大师也让我带话。” 剑子仙姬忙喊道:“麦去啦,龙首不在家。” 剑子仙迹脸如龟壳裂开:“你怎知了?” “因为人家找过穆姑娘啦。穆姑娘说龙首正与她家太夫人一起在外旅宿。哦,对了,穆姑娘被儒门的人送去了南山。” 剑子仙姬摆好饭菜:“剑子,汝就多担待。这饭菜比不上龙首家的,却也是人家的心意。” 剑子仙迹还能怎么办,在饿肚子和吃饭中当然选择吃饭。 这一边的饭,有一人吃得很膈应;那一头的菜,有一人吃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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