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
非常君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义母了,笑笑后并没有放在心上。
熟悉的剑法、熟悉的人影,玄同又怎认不出是同胞兄弟。只见,他身形一闪,从紫色余分背上抽出蚍蛉剑分开战局。
“是你!”
玄同的出现,让玄离震惊。
“多事。”
洌红角退开两步,收回刀。
“烟儿,人家两兄弟还是有点手足点情的。”
伍文画拍拍幺儿臂上的灰尘。几日没下雨,土灰便出来了,没受伤就好。
几人在花园里共聚,伍文画将洌红角按着坐下:“茶,我来泡。”
燕歌行从客房摇摇晃晃出来,冲伍文画喊道:“大夫,给我酒。”
“醉仔,喝了热粥,再饮酒,否则没有。”
伍文画将两碗热粥摆到他面前,眼里的坚定,让燕歌行不得不屈服。
“好好吃,我等会儿过来检查。”
说完,便下去准备茶炊了。
紫色余分揉揉眼睛,走到燕歌行面前,左打量右打量,将他从头看到尾,嘴里啧啧称奇:“看不出,你这人走了狗屎运,能让大夫亲自煮粥端粥,还有一个先天高人为你出酒钱。”
“哈,少年人,你羡慕不来。不过,这种事情麦羡慕,我、算是、走不出了。”
奋力拍开一坛酒,燕歌行仰头畅饮。胃里因有了东西,这次的酒并不辣,但只要能醉,又管味道何如呢?
非常君将目光从燕歌行身上收回:“一个悲伤的人,埋了一段悲伤的过去,二位,你俩的背后有伤心事没?”
“我与你第一次见,没到讲心事的份上。”
玄离的余光扫了一眼玄同,讲目光对准非常君。这人是只老狐狸,也不知道四哥有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来处。
“此话差矣。你来我往,交情立。观你俩容貌俊逸,气度不凡,身上贵气甚重,家里良田宅院应有,总不会少了我这个闲散的客人吧?”
非常君的厚脸皮,换来玄同和玄离两兄弟的侧目。洌红角用手轻挡住弯弯的嘴角,觉君又开始忽悠了。
“你的脸皮令人讶异。”玄同直接说道。
“哈哈,及不上爱剑成痴的你!”
非常君可不会在言语上落败。
“观伯母一身磊落清正,想不到你不肖似她。”
玄离在短短时间内弄懂了山庄里几人的关系。
“嗯,小娃儿,你倒是有眼光。我前面的几个孩子都是这么脸皮厚厚的,不过在这一点上,也就烟儿青嫩。”
伍文画将茶水端上来,非常君赶忙站起来接,他算是知道自己是真地惹到义母了,等会儿还要问问。
母子之间的言语亲昵,气氛温馨,让在座的两兄弟有点不是滋味,他们早已将对亲情的向往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