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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目光在触及自己那油乎乎的小手,在男人那乳白色的衣襟上盖下了两个小手印,她吓的立刻把目光给收了回去。
“嗯,我自知夫人对我的好,所以这十年来身边从未有过女子,更不会与女子亲近。”范彦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可官筱琬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又揪着他的衣领摇了摇头,“你骗人,我听别人说,当朝的长公主明明就很爱慕你。还有几个郡主也说着非你不嫁。”
“不过是她们妄想罢了。”范彦靖语气讥讽的冷哼了声。
“都怪你长的太好看了。”官筱琬抱着他的脖子,气鼓鼓的瞪着眼睛。
想到京城里流传的那些八卦,她觉得像是自己怀里的宝贝被别人给摸了,并且对方不仅摸了,甚至还想要占为己有。
“夫人不用去关心那些人,左右以后他们是影响不到我们的。”范彦靖许诺。
只不过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是冷了几分,官筱琬立刻确定了他想要做什么什么,连忙用力的摇了摇头,“夫君,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千万别对他们做些什么。”
“???”范彦靖挑着眉,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
“反正她们也没有碰过你,你就不要把她们的性命都取走,毕竟你是修道之人,满手血腥总归是不好的。”官筱琬掰着手指仔细算过,这整个京都城内,对自家醋坛子抱有幻想的贵女至少有7、8个。
若是再加上那些私底下对自家醋坛子暗示,但没有被其"."
他人所知道的女子,只怕是人数更多。
他若是真的对那些人动手,先不说会不会查到他的身上,单就是京都城内一口气死了这么多人,只怕都会引起恐慌。
“夫人怎知我是要杀他们?”范彦靖眉心微蹙了下,试探的问道。
只是那眼眸深处,却荡漾起了幽暗的光亮。
自己的夫人对他的喜好来得的太快,只是单单的钟意皮相,又怎么可能说断尾,便将尾巴给断了。
范彦靖很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在前世就已经认识了,而她之所以救下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前世和她本就是夫妻。
虽说无论前世、今生,骨子里的灵魂都是同一个人,但想到曾经有个人与她和自己现在这般亲近,范彦靖还是控制不住的嫉妒到都快要发狂了。
可官筱琬接下来的话,却迅速将他心底的暴躁给抹平了。
“当然是凭借着动物趋吉避凶的本能啊。”眨巴眨巴眼睛,官筱琬满目疑惑的看着范彦靖,“我爹娘死的早,那时候我不过刚刚千年的道行,想要在焰山那种地方活下来,肯定要比其他的小动物更加警觉呀。”
范彦靖浓密如乌羽的睫毛微颤了颤,最后在心里自嘲了声。
十年未见,这只小狐狸只用一根尾巴便把自己的心给骗走了。
无论她说什么,只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便能让自己下意识的相信。
她最好别骗自己,就算骗也不别让自己发现,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