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读书人出身,不知道江湖上的厉害,心里又恨的是这些枉法不公的事情,万一父兄有了别的的念头,更是危险得很!此时光明正大的作辞出去,危险是危险,然而却还是有希望能够侥幸脱身。
如果还留在家里,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蒋温伦这条小命多半也只能明明白白地交代,以自己父亲哥哥的本事,甘含珠想救也是有心无力。这也是古人说的“女生外向”,大凡女子一嫁了丈夫,心里就有了转变,再也不是当初温婉恭敬,侍奉父母的模样了。
当下甘含珠与蒋温伦休息了片刻,不敢再耽搁下去,急忙紧了紧包袱的结头,绰了手中宝刀,直奔头门而来,蒋温伦一路跟着,面上的神色确实明灭不定,似乎心中有什么事情难以决断。
只见甘二爷,当门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左手支一条茶杯粗细的杖,黑黝黝的,也不知是钢是铁,有多少斤重量,右手拈一根旱烟管,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那里吸烟,那旱烟管,也足有酒杯粗细,两眼迷离,似乎被烟薰得睁不开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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