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蒋温伦其他东西在清虚观学得不怎么样,这脚底下的功夫可是很有心得,不过一溜烟的功夫,就已经脚底抹油,溜出去好远。
前来追杀蒋温伦的汉子,自然是谢迟无疑,其看到蒋温伦想借机脱身,哪里会遂对方的意?自然是一路骂骂咧咧追了上去,只是自己修的是炼体功法,这一招一式之间的威力不用多说,便是十个蒋温伦绑在一起,都不一定接得下来,但是脚下功夫就有些乏善可陈了,蒋温伦这一心想走,谢迟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没什么办法。
在谢迟眼中,蒋温伦不过是个后天武者,根本不值一提,但这脚上的功夫却是有些俊秀,像是有些来历的样子。
当然,就算蒋温伦有些来历,谢迟也不打算放过,一路上破口大骂,与蒋温伦一前一后,很快便出了人烟聚集的地方,往山野无人的地方去了。
三日后的清晨,一名神情略微有些慌张的男子,正在一座城池外的阴影处徘徊不定,似乎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入这座城池,不用多说,正是被谢迟足足追杀了三日的蒋温伦无疑。
其正犹豫之间,却听闻一声暴喝“好啊!原来你躲在这里!”,本来就心里有鬼的蒋温伦听到这一声暴喝自然是吓了一大跳,急忙回头一看,却见一名俊秀青年身着月白锦绣长袍,脚踏青蛟流云靴,左佩青瑟璞玉,右悬名贵宝剑,正是恢复了本来面貌的徐遥无疑。
蒋温伦一见是徐遥,顿时喜笑颜开,重重地拍了一下徐遥的肩膀“哎呀,我的徐兄啊,我可算是见到你了,当初狠心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庙里,怎么,现在良心发现,总算肯来见我了?”
徐遥闻言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哪里,哪里,你要跟你老丈人回去成亲,我这个做师兄的,怎么好跟着,甘小娘子重情重义,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蒋温伦一听徐遥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顿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正想再要开口的时候,却被徐遥挥手打断,“你入了这江湖,自有你的机缘所在,之前在上庸的时候,我便已经言明,需要借你一身气运所用,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跟着你前往浏阳县,解决师傅吩咐下来的事情,不过你可别想拿着我当挡箭牌,来的时候师傅可说了,是不许我动手的,对了,你是不是最近惹了什么仇家”
蒋温伦郁闷得点了点头,徐遥闻言微微一笑,随即侧头向外喊道,“别找了,姓蒋的在这里!!!!”,说完之后,一个侧身整个人便已经消失不见,蒋温伦一个愣神,就见到不远处的谢迟“喜出望外”,咬牙切齿地往这边追来。蒋温伦这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口中一边呼号道“姓徐的,我跟你势不两立!”,一边拔腿就跑。
闲言少叙,再说蒋温伦意外遇见了徐遥,之后两人便合作一处,从遂旸一路向浏阳进发。在途中蒋温伦问了徐遥之前的经历,徐遥却一直笑而不答,也不拿出壶中境来给二人方便,就如那普通的江湖客一般,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不止一日。
这日到了码头,蒋温伦雇了一条很大的渡船,打算一帆风顺,几日便可达到浏阳。蒋温伦是个腹有诗书的人,气宇自与常人不同,加以年轻飘逸,个性鲜明,又配上一个丰姿绝世的,骨秀神清的徐遥同行。
两人所到之处,无不认作大户人家出游的公子。兼之那谢迟追了几日,似乎也就此放弃,蒋温伦本来就是雅人深致,没了后顾之忧,一路上风光无限,就开始与徐遥流连山水,诗酒自娱。
蒋温伦是个柔和性子,于今胸无俗虑,并无须急急的苦赶途程。遇着风色不顺,风波险恶,就拣一个稍可流连的地方停泊下来。
这日,还停泊在野外一小湾内,因连着刮了几日的逆风,才转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