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遥闻言连连摆手,将自己的筷子轻轻一投,便插在栏杆之上,“我是练剑的,是我做的我就会认,不是我做的,你找我也没用”,这老头看了看栏杆上的筷子,似有所悟的爬了起来,转眼又向之前三人那处看去。
只见三人那桌饭桶里,直直插了一根竹筷子,上面还缠了一根头发丝,就连忙走到那边,朝着三人跪下。说道:“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庐山真面目!千万求大人开恩,放小人过去!这副排只要迟到汉阳一日,小人就得受很大的处分!”
那两人因受了这少爷的吩咐,不作一声,都掉转脸来望着江里,那少爷也只顾埋头喝酒,对这跪在地上的老头不加睬理。
老头连叩了好几个头,蒋温伦在旁看了,心中好生不忍!正要出言斥责,就见徐遥示意自己稍安勿躁,蒋温伦只得忍气吞声,坐在这里。
蒋温伦这里不高兴了,那少爷却已开口向老头说道:“你的排既不能迟到汉阳,却为什么不早点上这里来讨饶?你在我头上,打了十几榔椎,这帐你说我们两个该怎么算吧?”
那老头只是磕头如捣蒜,口称该死。这少爷踌躇了一会儿,这才伸手从饭桶里,拔出那枝竹筷子来。这里竹筷子一拔,停在湖中打旋的木排,立时下流有如奔腾之马,瞬息便不见了。
老头见状爬起来,伸出左手,在这少爷背上,拍了一下道:“好本领,好道法!佩服,佩服!”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少爷见老头已去,便与两人又说说笑笑吃起酒菜来,然而这一刻钟还没过,其就伏在桌上痛哭起来
,两人慌忙站起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这少爷捶足顿胸地哭着说道:
“就是上了你们的当了!我原来就不想多事的!如今我背上受了那老头的七星针,七日之后,时间一到命就没了,除了南边那些蛮子,根本就没有解药!我上有老母,下有幼子,如今性命即将丧于黄泉,这怎能不哭?”
两人听了这少爷的话,也都惶急起来,唉声叹气的,不知要如何才好!这少爷哭了一会,擦干了眼泪,拿钱付清了帐,愁眉苦睑的,带着二人出了酒楼,不知道往哪儿去了。
蒋温伦见了,一脸的莫名其妙!拉着徐遥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咋就没看明白”,徐遥闻言笑着说道,“你马上要突破先天境界了,这些事情本来该师傅跟你说,现在师傅不在,自然只有我代劳,不过这修炼上的事情,可以之后再说,这眼前的教训,你明白的越早越好”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爱管闲事,这回所见的事情,你便可以好好想想!多事有多事的麻烦,你若是本事到了,便是天王老子的家事,你也可以管上一管,若是本事不到,还是收敛一些为好”
“俗话说得好,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就刚才这个少爷,若不是无缘无故的逞能,将人家克期到汉阳的木排吊住,何至有这场大祸?”
蒋温伦闻言撇了撇嘴,一副根本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出口说道,“徐兄你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按之前江湖上的传言,你不也喜欢多管闲事吗?”
徐遥闻言大笑不止,蒋温伦却忍不住接着说道,“刚才那小少爷无端作弄人,固是可恶,但罪不至死,那排上老头的举动,未免过于毒辣”
徐遥闻言接过话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那边坐的那个老和尚,可不是开玩笑的,论武功,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