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诧异地看着轻拍着他后背的女人,自从他听说温宪去皇阿玛那儿给他求了这个侧福晋,他就提前做了准备,不止把他这位侧福晋那一枝的事儿查得清清楚楚,更是提早把听雪小筑里全安排上了他的人,就是要看看他这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占了身子的妹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自从这女人进了听雪小筑,这些日子是日日都有小条子送进前院书房,把每日里他这位侧福晋做的每一件事儿,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然后,他就这样看着这女人过着猪一般的日子整整一个月。
今天他这是实在不想再等下去了,也正好他得了她家里传来的信儿,于是就借这个机会又一次踏进听雪小筑,想要主动刺探一二。
可是他没想到,他就这样被这么一记直球直中脑袋。
“爷?”
“咳,什么话都往外说!”
莯妍看着四爷刻意板起面孔的瞬间猛然增强又眨眼间消散大半的气势,面上依旧是一副害怕又委屈的模样,心里却默默把这件事记了下来“这不是就爷在嘛~妾当然实话实说,难道,爷想要妾骗您不成!”
四爷微微扬眉,眸色深沉。
“你们下去。”
姜锦、梨绣和白嬷嬷立马压着担心垂着头退出了屋子,苏培盛和箐巧看了四爷一眼,也跟着退了下去。
“妾不瞒爷,我阿玛额娘分家,因为我的关系占很大一部分原因,其中也有不想给爷带来麻烦的原因在。
爷不用否认,我话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要牵扯到爷身上以求个什么的意思,但是,我阿玛额娘的心思,甚至为了我,为了爷做的事儿,我想着总该让爷知道才是。
一起住了这么多年,我二伯一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得清楚,我阿玛额娘看得比我清楚,如果不分家,那么,迟早会是个大麻烦。
五年前,我二伯外派回京的时候,手头一下子非常宽松,单说我那位堂姐,光白玉柄青金饼的扇子就一大紫檀箱子,织光锦的衣服一大黄花梨落地柜子,紫貂皮三十多件,打赏奴才七八两银子的给,过年过节更是直接撒金花生。
我们这一枝虽然家里也有底蕴在,但到底没有那样厚的金银之物有本事能把一八岁孩子养成如此大手大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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