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话,你们最好不要再提,毕竟,在这有问题的菜出现的第一天,我就把菜送到四爷那了呢。”
但是,四爷那也一直没有消息,若她们没用,那四爷呢?
姜锦和白嬷嬷面面相觑,但到底没有继续请罪。
莯妍冷静下来之后,立马开始琢磨要是那货问起来德妃的事儿,她该怎么说才能在不重伤那货那颗脆弱的玻璃心的同时,还能好好地上一笔眼药。
可是她一等就等到了院门上锁,也没瞧见某人的影。
而宋嬷嬷,却是在晚膳前就回来了的。
第二天一早,莯妍也不顾两人之前的‘死耗着不见面看谁先认输’的局面,用完早膳就钻进了小膳房,一进膳房莯妍就一股脑地把膳房里所有的厨子奴才都撵了出来,关着门在里面一直捣鼓到小卓子送来四爷已经下朝回府的信儿。
姜锦看着主子造型奇怪地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纪要的青丝全部挽在头顶,只用穿了金珠子的红绳固定,外面还用靛色的布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手上拎着一个四层的红彩漆芙蓉食盒,一瞅那食盒分量就不带轻了的。
姜锦立马就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想要把主子手中那件瞧起来分量颇为扎实的食盒接过来:“主子?”
莯妍避开了姜锦的手,这食盒里面可是她的诚意,必须全程都是她来做才能显得诚意十足。
毕竟,她院子里可是有小耳报神的。
莯妍扫了眼乖巧地站在回廊下,一旁放着绣绷子和丝线的箐巧,双手拎着食盒进屋换衣服梳妆。
虽然说,那货对她隐瞒甚至想要遮掩住她**的事儿,但是吧,怎么说,知道下毒的人不是福晋而是德妃之后,她心中对于那货的气就诡异地消失了大半,剩下的零星火气已经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尤其是,她现在‘人在屋檐下’,甚至还‘命系’那货,先低个头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不了,想想算计人的是人家的亲妈,知道这件事时,他们俩还指不定谁心里更难受闹心呢!她就替那货委屈!
然后,就止不住想要给那货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