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综:“......”以为娶媳妇是乞讨呢。
“明天起喊你五叔试着和春玲老师说说话,别扯有的没的,嘴巴笨说啥啥难听,喊她问问钱大在校的情况。”按照唐知综列的计划,照理说还得继续晾着刘春玲半个月唐知福再主动出击,奈何计划有变,各个公社的知青们即将涌来,他得忙着收集众人的身份信息,没空搭理唐知福,防止唐知福又闹出‘人拐子’事件,先给他尝点甜头再说。
刘春玲被誉为学校最贴心温柔的老师不是没有原因的,唐知福以学生为切口,刘春玲不会不搭理他。
石林重重的哦了声,问唐知综,“幺叔,你要我做啥事啊?”
“回家好好拾掇拾掇自己,等两天队上有客人来,你负责给他们做饭。”
听到前半句石林以为唐知综会给自己介绍对象,结果想岔了,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他去找理发匠剪头发,理发匠问他带钱没,不知啥时候起,唐家个个养成不给钱的习惯,唐知综就算了,唐知福也成了那个德行,长此以往,他都挣不到钱了。
“没钱就不能剪吗,我幺叔也没给钱啊。”石林脸不红心不跳的,坐下后主动找围裙围着衣服,提要求道,“我要和我幺叔差不多的发型,清爽,精神。”
理发匠收起剪刀要走人,石林伸手拉住他,“叔,不能差别对待啊,我幺叔说了,有钱了会找你结清的,这不没钱吗?”
“你幺叔说过这话?”理发匠不相信,唐知综真要有那个心,怎么不和自己说,他可从来没听到过。
石林把围裙卷进领子里,腰杆直直的,“我骗你干啥,我幺叔怎么说也是个公社干部,还差你这点钱?”石林眼里唐知综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外人不清楚而已。
既是这样,理发匠没办法,只得给石林剪发,他剪发靠的是手感,要么平头,要么光头,唐知综经常来,要求还不少,理发匠虽嫌他烦,但慢慢的也琢磨出剪发的经验了,就说石林,年轻小伙子,平头县老,光头显杀气重,头顶稍长,剪碎最适合不过了。
理发匠剪得最好的就是这个发型,唐知综教他的。
想着生产队即将迎来贵客,唐知综也好好的拾掇了番自个,隔天清晨,先去学校溜达了圈,要求各个班搞好卫生,又去生产队转了转,安排人疏沟渠,把坑坑洼洼的地给补了,瞅着快中午了才去公社找唐大壮说其他公社来学习的事,不凑巧的碰到白杨,死活要拉自己去他家吃饭,热情得唐知综都不好拒绝,为啥呢,白杨说杨妈妈炖了鸡肉,做了红烧肉,还有水煮鱼,比过年还丰盛,唐知综要不去简直对不起自个的肚子。
白杨家住的是醋厂单位房,和醋厂隔着两条街,这会街上没什么人,唐知综目光专注地望着两侧房屋,多是土坯墙的瓦房,房屋高矮不一,从外边能看到院子里栽种的花花草草,唐知综问白杨,“我甩空手去会不会不合适啊。”
城里人附庸风雅,早知道他就去地里挖两棵植株啥的,不花钱,看着还体面。
“不会,我出门就是去生产队喊你的,幸亏你来公社,不然我还得专门跑一趟呢。”白杨手里提着两壶酒,自己酿的酒没法待客,白铁林喊他买两壶。
唐知综注意到他手上的白壶,“你们家有贵客?”
白杨不瞒他,“我大舅家的表弟来了,学校的铁锅就是托他找关系买到的,我妈说他难得来,就让我把你也喊上热闹热闹。”他弟在财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