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告诉先生。”
满宝就和白善一起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盯着他看,“你是不是傻,明天先生有书院的课呀。”
一个书院上着课,还是他们班的课,他缺不缺课先生能不知道吗?
白二郎瞪着眼看他们,半响,他走到屋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你们来想办法。”
白善便转身出去,“我先去给先生端水了。”
说罢给满宝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出去了。
满宝就和白二郎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一刻钟以后,白善端了洗脚水出来倒掉,洗了手后又进屋,得意的对白二郎道:“我已经和先生坦白了,先生已经答应我了。”
白二郎一脸的不相信,“我不信。”
“不信你就去问先生吧,我还告诉了先生你威胁我们的事。”
白二郎便张大了嘴巴,瞪着白善半响说不出话来。
白善侧开身子,给他让出一条路来,扬眉问,“你走不走?”
白二郎就气得哼了一声,起身便走。
满宝在背后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目光,然后悄悄冲白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白善自然是不会告诉庄先生的,他可是偷偷逃课的呢。
唯一知道他逃课的也只有大吉了,当然,第二天他并没有逃课,因为还不是关老爷问诊的日子。
白善从满宝手上拿了诊断方子,然后交给大吉,让他明天再去书院请假,今天他依旧会去上学。
白善道:“你今日就想一想怎么和纪大夫说吧,等我下午下学了便和你一起去找唐县令说说话儿,他要是不方便查关家,我们两个就趁着明天的机会多问问。”
满宝点头,“我今天就去问纪大夫关家的事,他给关老爷看了十来年的病,肯定很熟悉他的。”
白善颔首,俩人便在门口分别。
白善转身要上车,一直偷偷(其实是光明正大)的趴在车窗边上看着他们的白二郎唰的一下放下了窗帘,在车内坐好了。
白善上了车,然后盯着他看。
白二郎坐立不安的问,“干嘛?”
白善脸色深沉的道:“你还记得庙会的时候你在观里扒唐县令窗户的事吗?”
白二郎“啊”的一声,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事来,便点了点头。
白善道:“我们回城以后找过唐县令,唐县令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好奇心比较重的人通常都比较有磨难,”白善伸手按住白二郎的肩膀,认真的道:“师弟,你要过得顺遂,就少些好奇心?”
白二郎拍掉他的手,没好气的道:“我比你还大一岁好不好。”
他有些不甘愿的道:“明明我们三个才是一起长大的,我有什么事也从来不瞒着你们,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白善不说话。
白二郎就哼了一声,不高兴的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白善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道:“好吧,那你要是能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关家,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
白二郎就皱着眉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