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要把刘贵叫进来吩咐下去。
被扶着坐在椅子上的庄先生总算是找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不必了。”
大家看向庄先生。
庄先生笑着摇了摇手道:“这不是冲着你们来的,就是对着我来的,不必查了。”
满宝忧心,“先生,你仇人很厉害吗?不查一查,万一以后你出门被害怎么办?”
庄先生好笑的道:“谁说他是为师的仇人了?只是一个故人而已。”
就连白二郎都知道,“哪有故人见面不上前相认,却让人跟踪的?先生,您只管告诉我们吧,您跟他有什么仇?我很坚强的。”
满宝和白善也点头。
反正他们已经有一个当王爷的仇人了,那人总不至于比王爷还厉害吧?
庄先生却没告诉他们,而是按着桌子起身,白大郎连忙上前扶住他。
庄先生对他微微颔首,这才对三个小的挥手道:“行了,此事为师会解决的,你们先休息去吧,今天又是考试,又是出门的,还不累吗?”
他道:“明日给你们放一天的假,自去玩去,后天成绩出来你们就要入学了。满宝,你也不能日日去药铺,回头你得和济世堂商量一下,把休沐的日子定下,待回头白善他们也休沐了,为师带你们满京城的逛一逛。”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今天碰见了个故人,庄先生的话显得有些多,他念叨道:“为师虽离开京城多年,但许多地方还是记得的,到时候带你们去看……”
满宝和两个师弟对视一眼,乖乖应下,然后上前扶住他,和白大郎一起把庄先生扶回房间,四人给庄先生泡好脚,简单擦了一下脸,解去外裳便塞进被窝里,把蚊帐等都放了下来。
四人出了房门。
满宝肯定的道:“那一定不是故人。”
“就算是故人,那也是不友好的故人。”白善回想起了先生停顿的那一下,既然先生当时把人认出来了,却连招呼都没打,显然是关系不好。
白二郎问:“这世上竟然还有与先生关系不好的人?”
在他的记忆里,先生不论在哪儿都很受欢迎和尊重的,这世上竟然有不喜欢先生的人?
“我觉得你们应该先告诉我一下你们为什么会怀疑是益州王的人在跟着你们。”白大郎盯着三个人问。
满宝就扭头和白善道:“你觉得那个陈大人是先生的仇人吗?”
白善也看着她道:“很有可能。”
俩人边说边加快了脚步,白二郎紧跟其后,俩人便把他也带入了话题中,“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叫人去打听打听他的身份?”
白二郎点头道:“去吧,去吧,要是他官儿不大,我们就帮先生把仇报回去。”
白大郎见他们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就走到老前面去了,半响无语。
等出了白大郎的视线,三人便一哄而散,各回各的房间躲避去了。
白大郎摇了摇头,转身去前院找高松。
他们不说,难道他不会问下人吗?
白大郎到底和白二郎不一样,一来,他是白家的嫡长子,二来,他年纪长,所以他一问,高松便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当然,他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一点儿,但这一点儿也足够了,“家里好似与益州王有仇,上京前,老爷只让我看着二少爷,不要让他在外面闯祸就行,其他的一切听庄先生的。”
白大郎目瞪口呆,“我们这样的人家竟然和益州